再加上他还放高利贷,把多少还算良善的人,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还有,他和手下到处收保护费,仰仗着自己的名头和拳头,让多少人吃了亏都是敢怒不敢言?
对于这样的人,郑江南觉得他是该死的。
总不能说,这个坏人没有把坏事做尽,所以我们得表扬他、维护他吧?
这世界上不怕坏人不怕傻人,就怕圣母心泛滥的人。
而且郑江南作为重生者,他知道这个周聪荣,并不是像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仗义”之人。
平日里,他也是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臭事。
(说句心里话,这里我很纠结。理论上不应该把周聪荣写的这么矛盾,可坏人毕竟是坏人,总不能一个坏事做尽的坏人因为做过一件好事,就放过他,让他继续祸害别人吧?)
杨丰一言不发再次站了起来,迈着步子在小会议室里踱来踱去。
随后他对着郑江南和陈文武说道:“这事不小,我得和几位主要同志研究研究,你们先回去吧。”
陈文武和郑江南点点头,起身告辞。
俩人走到门口,杨丰的声音再次传来:“江南,文武,你们有空多来我这里坐坐,另外这件事你们暂时要保密,切勿打草惊蛇……”
陈文武和郑江南连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其中的要害关系。
俩人走后,杨丰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个号码:“喂,
和政公安局吗?我是杨丰,请你们值班的同志以最快的速度,把你们局长叫到我办公室来……”
挂了电话,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但他还是对着门口喊道:“青年,你去书记的家里,把书记请来……”
从杨丰办公室出来以后,陈文武骑着挎斗子带着郑江南,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聊了许久。
至于他们到底聊了什么,只有他们俩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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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陈文武和徐瑶娟早早起来,和大家告辞。
林文兵和谢惠女,自然是客气的挽留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