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璇越说越得意，自己都快嗨了，却突然见身边的宫衍冲她抬起了手。

她脸色一变，“你难道还想打女人不成？”

谁知，宫衍的手却只是在她面前晃了晃就收了回去，还一脸取笑地看着她，“这么敏感？看来平时没少因为嘴贱挨打，也是个可怜人。”

这话说得，好像真的有多同情李雅璇似的。

秦漾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笑出声来。

李雅璇被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又不想在这儿丢了自己名媛的体面，只能冲着秦漾放狠话：“秦漾，你以前得罪的人不少，我就看你接下来怎么被踩到泥里去！”

说完，李雅璇转身出了店。

她的一群小跟班连忙跟了上去。

秦漾眼睛里刚刚还带着笑意，在李雅璇离开以后也消失了。

注意到她的变化，宫衍问：“怎么了？”

“楚皓居然用我公司研究出来的配方跟华研生物签约！”

虽然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公司，但是想到他们的背叛和楚皓的所作所为，秦漾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宫衍对此却毫不在意，“能不能签约成功还不一定呢，来这儿不是买衣服的吗？想那些干什么”

他指着一条裙子问秦漾：“那件怎么样？”

那是一件收腰的一字肩连衣裙，去年的款。

而且颜色不好看。

秦漾没有回答宫衍的问题，而是问他：“刚刚李雅璇开条件的时候，你真的不心动？”

本来在认真看衣服的宫衍突然听到这话，往秦漾看过来，“我又不卖身。”

他指了两件衣服让秦漾去试，等秦漾进试衣间之后，他就给何云飞发了信息，问了华研生物和楚氏签约的事。

何云飞回信息很快：【楚氏的配方确实不错，足够和华研签约。】

宫衍指尖在屏幕是敲了敲，见秦漾出来了，便将手机息屏。

本以为秦漾会换上自己看中的衣服，可她的身上还穿着出门的旗袍。

宫衍微微蹙眉，“衣服不合身？”

秦漾半张脸都被面纱掩盖，宫衍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即便这样，宫衍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