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解释吗。”莫拉尔看向在场的人,“卡特多亚,你很勇敢,敢当面指出来,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冒犯,毕竟勇敢的人也不多,况且我也不爱在这种小事上处理人。”
卡特多亚眨巴着眼睛,他性格就是如此,莽撞求真,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得罪多少人,但至少教会是不敢再用他了。
莫拉尔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玻璃瓶过来,确保让所有人都能看见:“只是红墨水而已,不要多想,再说了血怎么可能只有这一滴呢。”
红墨水?卡特多亚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头:“莫拉尔少爷,对不起,是我太较真了。”
现在这个道歉有用与否也不重要了,莫拉尔拧开红墨水瓶,看着红墨水如鲜血般在里面晃荡。
教会的人在得到答案后,就要离开,莫拉尔没送他们的心情,教会的人也就自行离去。
莫拉尔走到屋子里,就能看见教会的人都面露不善地往外面走,而卡特多亚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还在探头探脑地回头看自己,露出不好意思的纯真笑容。
可怜的卡特多亚,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莫拉尔朝着他,压低了眉眼,把那同情的目光尽数遮掩,他手上还拿着红墨水瓶,就当着卡特多亚的面,一滴深红的液体从天花板落下,正好落入他手中的墨水瓶。
只有卡特多亚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