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李大人看如何？"沈珩终于开口，声音不紧不慢，"是想说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还是想说边关密报也有假？"

李成业语塞，但还是强辩道："沈大人此言差矣。这些证据来历不明，如何能信？"

"来历不明？"沈珩冷笑，"那这个呢？"

说着，他取出一份文书。那是一份详细的账册，上面记载着李成业与胡商往来的证据。每一笔交易，每一次接头，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李成业脸色煞白。

"还有这个。"沈珩又取出一份密信，"这是从谢府搜出的。上面不但有你的印信，还有你亲笔所书的密函。要不要当场对质？"

李成业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殿外又传来通报："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众人不由得一惊。皇后平日极少干预朝政，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此？

"宣！"

很快，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入大殿。她的神色凝重，手中还拿着一份密信。

"陛下。"皇后开口，声音清冷，"臣妾有一事要禀。"

"说。"

"就在方才，有人在后宫搜出了这个。"皇后展示手中的密信，"这是某些人与外敌往来的证据。其中不但有军机密报，更有......"

话未说完，殿外又传来一阵骚动。太后也来了！

"母后......"明德帝连忙起身相迎。

"不必多礼。"太后缓步走来，"哀家听说有人要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特来看看。"

她的目光扫过殿内众臣，在某些人脸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沈珩身上："沈爱卿，看来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托太后洪福。"沈珩躬身，"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太后点点头，转向明德帝："这些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勾结外敌。陛下，此事不可轻纵！"

"母后说得对。"明德帝转向众臣，"传旨，即刻将张明远、李成业等人收监！王爱卿！"

"臣在！"

"立刻组织人手，彻查此案。凡是牵涉其中的，一个都不许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