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老校尉欣喜地说，"我让人把它们都好好养着，就等着您们来看呢！"

来到马厩，果然看到了几匹熟悉的老伙伴。虽然已经年迈，但看到他们时依然显得格外兴奋。

"啸天！"苏棠轻抚着一匹白马的鬃毛，"还记得我吗？"

白马亲昵地蹭着她的手，发出欢快的嘶鸣。这是当年陪她出生入死的老伙伴，如今已经垂垂老矣，但依然认得主人。

"它们都还记得您，"老校尉感慨道，"每次听到有人说起将军和夫人，都特别兴奋。"

沈珩走到另一匹黑马面前："老伙计，这些年辛苦你了。"

黑马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着他的手。这是当年陪他征战沙场的战马，立下过无数战功。

"让它们在这里安享晚年吧，"苏棠说，"就当报答它们当年的忠诚。"

下午，两人来到练武场。这里是当年沈珩教导新兵的地方，也是苏棠学习骑射的场所。

"还记得当年在这里教你骑马射箭吗？"沈珩笑道，"你学得真快，没几天就能百步穿杨了。"

"那是因为有个好师父，"苏棠打趣道，"不过现在怕是生疏了。"

"要不要试试？"沈珩取来弓箭，"看看还记得多少。"

苏棠接过弓箭，搭箭引弦。多年未练，但那份感觉依然在。

"嗖！"一箭破空，正中靶心。

"将军教得好，"苏棠俏皮地行了一礼，"学生没给您丢脸吧？"

"好！"场边的将士们纷纷鼓掌，"夫人的箭法一点都没有退步！"

傍晚时分，两人来到城头。夕阳西下，给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色。远处的群山如黛，近处的城池灯火初上，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