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闫镇深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他小时候在村里看过太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村长若是不和稀泥,过段时间人家话说开了,那里外不是人的就只能是村长这个主事人。
好吧,哪怕村长和稀泥,其实他在村里也依旧没威望,没人把他当回事。
没人当回事的村长这会正在家中气的不行,这一个个都去地里忙活就算了,他那两个不听话的儿子居然也随大流,把他这既是村长又是老爹的话当成耳旁风。
他这还没来得及发火,自家媳妇就为两个臭小子说话,对着他一顿奚落,什么地里不管冬天吃什么,难不成都去喝西北风。
什么儿子大了做事有自己的主张,让他该服老就服老,若是儿子不好过,等他老了棺材板都没人抬。
越说越过分,村长气的都直拍桌子:“我就算不是当爹的,那我还是村长,说的话他们不该听。”
村长媳妇这回没吱声,只是拿起墙头的锄头就打算出门。
村长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要干嘛去?”
“去地里除草啊,你是村长喝西北风都能饱,我们这普通人想活着那是要吃粮食的,土地不打理粮食怎么来。”
村长媳妇白了村长一眼,又去拿箩筐:“这村里已然消停这么多天,路也被断了,你不放心就自个在家呆着,但别想拦着我和你一起喝西北风。”
正争执大门就突然被敲响,村长没好气的应声:“谁啊,要去地里就去,你们爱干啥干啥,我不拦着。”
楚潇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村长显然被气的不轻,轻笑一声喊道:“村长,是我,潇哥儿,我和深哥过来跟你说点事。”
村长一听潇哥儿和闫镇深过来,莫名心里就有了些底气,连忙推开挡在前面的媳妇,快步过去开门。
被推的一个踉跄的村长媳妇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把锄头放下,赶忙去屋里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