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说:“大爷,实不相瞒。两年前,我爷爷推车撞了侯广,碰坏了侯广一件值钱的瓷器。为了给他赔偿,我爷爷被逼把房子卖了……”
“等等、等等。”大爷打断立生的话“他侯广哪有值钱的东西,肯定是拿着破罐子讹了你爷爷。”
“大爷,你这么肯定侯广是讹人?”
“他是啥人品,我还不知道啊?”随后大爷便讲起了侯广的身世。
侯广的爹侯三从小就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十八岁那年他强暴了一良家女人,有身孕的女子被家长逼迫嫁给了侯三。
嫁过来后,侯三非打即骂,那女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生下侯广后,女人受不了侯三的家暴,喝药自尽。
侯广从小就学他爹,手长胳膊短。
今天偷了张家的瓜,明天偷了李家的梨。
后来侯三在一次盗墓时,被塌方的墓葬埋在里面,丢了小命。
此后的侯广便活生生的成了第二个侯三……
讲完这些,大爷咬了咬牙,说:“你想,这样一个混蛋小子能干出什么好事?”
与放羊大爷聊了一番,立生感觉没有再进村的必要了。
侯广设计算计爷爷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只有放羊大爷的一番话,也不能证明就是侯广陷害爷爷。
立生还是要再深一步调查,彻底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告别放羊大爷,立生来到北关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