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冤枉了?”立生问。
“老爷,昨天晚上,我好心好意邀请秦根堂吃饭。他吃我的喝我的,还诬陷我强奸他孙女,这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他诬陷你?他为何要诬陷你?”立生问。
“那还用说,前段时间我跑买卖赚了钱,他看着眼红,想讹我钱。”
“跑买卖?你跑什么买卖?”
“前段时间我从苏州贩了一匹布匹,赚了点钱。”
立生又问秦根堂:“他讲得可属实?”
秦根堂答:“他跑买卖赚钱属实,可他说我想讹他钱纯属狡辩。”
公堂上你一言我一语,立生感觉还挺有趣。
他问:“你说,他强奸你孙女,可有证据?”
秦根堂将一件衣裙递上去,说:“这是昨晚他强暴我孙女时,将我孙女撕坏的衣服。”
立生查看了一下,衣裙的破损确为撕扯而至。
立生举着破损的衣裙问金涛:“你有什么好说的?”
金涛一脸委屈地说:“老爷,仅凭撕坏的衣裙不能做为证据。你想啊,他们既然要诬告,自己也能撕坏衣裙啊。”
立生想想,金涛说得也对。
立生问金涛:“你说你没有强奸秦丽梅,你说他们是诬陷,你可有证据?”
金涛低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法证明自己没有强奸秦丽梅,也找不到秦根堂诬陷他的证据。
见金涛低头不语,立生一时也没有了主意。
秦根堂告金涛强奸其孙女,仅凭一件撕破的衣服,证据难以成立。
金涛口称秦根堂诬告自己想讹钱,也没有证据。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立生一时不知该如何来断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