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寻不到手令,顾氏三房怕是再难有振兴的时机。
“还有便是……”忠伯抬眼观察了下顾若禹的表情,继续说道;“少爷让人去查的那个女娃娃。”
“嗯?谁?”顾若禹一时间竟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交代过这件事。
“适才人回来说,我们的人扮作毛贼,在院门处做出撬锁进门的架势,守在暗处的则细细查看那两个女娃娃的反应,看着不像有哪里不妥。”
“唔.”顾若禹还未从方才听到的信息中回过神来。
“那个女娃娃是一年前进京的,进京后不久便买下了那处宅子,要说不若便是那女娃娃身旁跟着的一男一女,白日咱们的人打听时,邻居称他们是父女三人,可私下却听见其中一个女娃娃唤另一个称作“小姐”,再有便是他们与翰林学士杨家有些来往——”
顾若禹不由看向突然停住的忠伯。
忠伯犹豫再三,到底开始说出了口:“少爷,那女娃娃且有一半载才及笄,您要是盘算着娶亲,这个……会不会太小了些。”
“咳咳咳……”顾若禹险些被呛到。
忠伯是伺候过顾若禹双亲的老人,更亲眼见证了他的少主人从青涩少年长成如今世故圆滑的模样。此刻又赶上撞见极少失态的顾若禹,忠伯只当自己猜中了少主人的心思,心底更是连连叹息,琢磨着晚些与老爷夫人上香时定要与他们好好说道说道此事。
“忠伯,我没有……不是你老人家猜想的那般。”
“是。”
“真不是。”
“是,老奴明白。”
瞧着还是不明白,顾若禹彻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