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咱们最多还能待到这个月底,若再无任何进展,便回去吧。”
“少爷?”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话平日听来我只认为是那些碌碌无为之辈的自勉之词,现下倒也不这么觉得了,已经折腾了这样久,或许这就是我顾家三房的命,本该如此……”再睁眼,顾若禹双眼已恢复清明,“咱们也该尽快准备了,待祖父那边一闭眼,我要三房避开锋芒,先让他们自相残杀一阵后三房再出来收拾残局。”
“这些老奴早有准备,少爷尽可安心。”
.......
潇湘馆内
柔声细语、温香软玉……这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
兰天早已瘫倒在舞姬身上,半天爬不起来。
兰天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远处端坐着的楚狰,对这位自小一同长大的弟兄,他这心里总是有些复杂的。平日他爹总在家中念叨让他多学着点楚狰…… 如今他将楚狰也拉了来与他一般荒唐,看他爹还有何话说!
与人为善千百件,不如一起身陷淤泥,这才叫好兄弟!这般想着,兰天眼中得色渐浓,又扑在了舞姬身上。
“听说你家里又在给你寻摸夫人了?”楚狰对他这副糜烂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只冷冷提醒道:“你若继续这般下去,京中可再无人家敢将闺女嫁与你了。”
“隔几日便闹一次,别说我,便是你也早该习惯了。”兰天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家里头张罗为他娶妻这事,自他及冠后算来已不知第多少次了,每次都止于他咬死了不肯点头,消停一阵后便又死灰复燃,反反复复……
“只你未娶亲一日,老头子便永不能奈我何,谁让他总要我与你学呢……咱还不得好好学?”说到这,兰天暧昧不明地瞥了眼楚狰的下半身处,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倒是这些日子你陪着我来,只晓得喝酒,如此良宵佳人……也不见你找人留宿,莫不是咱们的楚大人……在战场上坏了身子?”
这话一出便是陪着的舞姬也没忍住笑出了声,屋内顿时嘻嘻哈哈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