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有邻近几户人家供词,再结合戈七几人身量,仵作很快辨认出各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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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来人通传顾家人赶到,仵作迈着轻快的步伐,在踏入大堂前一刻才端起沉重哀痛的嘴脸拱手道:“眼睑裂内可见炭灰,气管腔内黑色炭末沉积,再有胃内留有咽下的炭末,生前烧死无疑。”
紧跟着接了消息率先赶到的衙差上前补道:“现场并没剩下旁的痕迹,近几日气候干燥,想来多是烛台落倒引起意外所致。”
知府听完回禀第一瞬看向堂下立于一侧的顾禛等他表态,心底却是腹诽道:顾家愈发会拿乔了,这个时节竟是只叫个管事前来应付。
顾禛面上不显,垂手恭敬回道:“既是意外,小的这处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这么认下了?知府狐疑盯了顾禛片刻,缓缓移开视线道:“既如此,便就结案吧。”不管怎么说,戈七等人死了于他们确是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
“……”
“……”
入了内堂,看清居中那方堆得满满当当的木箱,知府眼前一亮,连带着再看顾禛也顺眼许多,只是还得装成惊诧模样:“这是何意啊?”
“底下那些小的仗顾家势为非作歹,现下自食恶果还劳累大人彻夜难眠,实在是顾家的罪过.......”
“ 本官乃朝廷命官,百姓父母,管辖之地出了祸事本就在职责范围之内,何来劳累一说?”
“小的笨嘴拙舌惯不会说话,不觉扯远了些.......说来这些全是姨娘家中拖情小的一同捎来的,虽是知晓跟了大人决然受不了什么苦楚,但家中长辈惦念实在不好推拒。”
“.......”
“.......”蹩脚的由头在这些为官者面前却是极为受用,几番推拒再至最终结束,足足耗去一盏茶的工夫。等踏出府衙,日头已然悬在头顶。
赶上回禀的属下,顾禛似还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快就有结果:“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