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杨坚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杨广,“哼,你这巧言令色的逆子!你口中所谓的日夜操劳,怕都是在为谋夺这皇位暗中布局吧!”
杨广微微摇头,一脸无奈,“父皇,您总是这般误解儿臣。儿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隋的江山社稷着想啊。您若退位,儿臣定会励精图治,让大隋更加昌盛,这难道不比您躺在这里,守着这皇位,却无力改变现状要好得多吗?”
杨坚听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着杨广的鼻子,连连点去,“逆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在朕的药里动了手脚,所以朕的身体才会如此羸弱,每况愈下!”
杨广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父皇,您现在才察觉出来,不觉得已经晚了吗?是与不是还有那么重要吗?”
杨坚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身体剧烈颤抖,“你……你这畜生!畜生!妄朕对你寄予厚望,你竟如此毒害朕!”
杨广却毫无愧疚之色,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父皇,此乃时势所趋。您在位多年,大隋却乱象频生,边境不安,百姓困苦。儿臣不过是想早日拨乱反正,让大隋重回正轨。”
“逆子!逆子!”杨坚气得几欲昏厥,“你以为你谋得皇位就能高枕无忧?你以为这天下就是你的了?”
“高颎和杨林等忠臣义士定会识破你的阴谋,举兵讨伐你这逆贼!”
杨广不屑地哼了一声,“高颎?等儿臣登基以后,他若不服,儿臣第一个就灭了他!”
“至于杨林嘛,他虽有威望,可儿臣也不惧。今日过后,儿臣就是这大隋新君,定会使我大隋蒸蒸日上。而他身为我大隋的靠山王,到那时只会喜笑颜开,又岂会举兵反我?”
“再说,他远在登州,又如何得知此间之事?父皇您还是面对现实,把皇位让给儿臣吧。”
说罢,杨广立马从袖中取出那份早已备好的退位诏书,放在杨坚的面前,“父皇,您就乖乖大印盖上吧,这也是为了大隋着想,为了您着想。”
杨坚看着眼前的退位诏书,眼中满是愤恨与绝望,“你这逆子,休想让朕盖这个印!朕就算死,也不会成全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说罢,杨坚抬手一挥,将那退位诏书直接扫落在地。
杨广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皇,您这又是何苦呢?您已无力回天,何必还要做这无谓的挣扎,徒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