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过了几日,晋安侯府便办起了丧事,传闻晋安侯安肆在临终之前,口述陈太医将爵位传给世子安钶轼。
安肆具体什么时候咽气的,萧九辞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不关注。
她只知道安肆死了,安钶轼抱着安肆的灵位上了金殿,状告她南川侯府欺人太甚,气死了他们家侯爷。
新帝上次就处理过这件事情了,这次晋安侯府还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事,这是怪他判事不明?
而且这安钶轼一点也不顾及的拿着死人的牌位上金殿,无端的就冲撞了新帝。新帝恼怒之余便将安钶轼当场赶出了宫,同是对南川侯府更是厌恶恼怒了。
就这样又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萧九辞就在南川侯府里最高的阁楼看雪景。
萧九辞就看着那个身穿黑甲骑着军中战马的士兵,从京城街市手举一杆大舜军旗快马加鞭往皇宫的方向赶。
萧九辞负手而站,轻舒挑眉,那一脸淡然的模样宛如傲世独立的神。
萧九辞移目看向北方,那里的天空苍茫一片,白雾四起,冷意通明。
京城内这几日天上还在时不时的飘雪,可想而知北方的冬天该有多难过了。
就算是大舜北方的百姓可能都没有什么存粮,更何况是北塬。
萧九辞本来只有七成的把握北塬会趁机攻打大舜的边疆,现在看来这成算是升到九成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