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什么,我是真欢喜爷送给我的东西的。”
清铃耳垂有些红,手里不自主地把玩起自己衣袖来,眼皮垂下,眼睛也不敢转过去看四爷。
四爷看到这自知理亏,还死鸭子嘴硬的清铃,只好有些无奈地换了话题说起来,不然怕是会恼羞成怒了,这些日子他也是越来越懂她这女人的性子了。
“说来谢恩的,怎么谢恩的?”
四爷早就看到她进来时捧着的东西,不过见她满心欢喜,将其放在案几上,想着后面再说便是,现如今倒是适合提起。
清铃这才想起来,一进书房后,为了更好地展现身上的披风,她随手就将要给四爷的礼放在衣架旁的案几了。
“我这脑子,我跟其他府上侧福晋有些书信来往,聊着外面新奇的,说起最近流行着‘巴图鲁’一字襟坎肩。
正好有块料子是想留着给您做件衣裳的,爷您快试试,合不合适。”
清铃摊开手中的坎肩,其中有显眼的几处绣样,还是她用粤绣绣上去的。
四爷接过衣裳,正好便看到了,看着那绣样,想起她送的荷包,这府上也就清铃的手上功夫跟其他人不一样。
见他欢喜还专门教了他如何辨认,还说一定要认得她送的,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也不知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