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全是练家子,身手不弱,不像是一般的街头无赖。
一个家伙不等卫晨阳说完,突然就腾空飞起,两腿轮流对他飞踢。
卫晨阳伸出右臂,在他腿上轻轻一拔,就将这家伙弄到了旁边。
可他刚刚应付完腾空飞来的家伙,就感觉两腿被人死死抱住了,原来有两人趁他出手之际,突然从后面扑上,一人抱住了他一条腿。
意图很明显,就是让他无法挪步躲闪,以便自己人过来动手。
卫晨阳一愣,这又变回街头泼皮的打法了?应该没这么简单。
他急回头,果然看见又有两人手握短刀,从自己背后扑来。
而那两个家伙,却是刚刚还在义愤填膺、冲过来要对欺负民妇的恶徒动手的食客!
此刻,两人脸上不见了那股正气,却是一脸的狞笑。
这特么就是个圈套?
这些人就是针对自己的?
卫晨阳来不及多想,迅速蹲身,点了两个抱腿家伙的穴,然后抓起两人的身躯,迎面丢了出去。
转脸一看,刚刚还在哭泣的那个黄衫妇人,也不见了踪影。
这下,他心中更明白了,这特么就是个圈套!
南霸地这个家伙,就是为昨天那事来的,一大早就领着人在这里等自己,想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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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用刀子,割他手脚,先废了他,再把他打傻。”南霸地跳脚大叫。
哼,想得是挺美!
面对两把明晃晃的短刀,卫晨阳身形一闪,发动云踪步,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家伙全部打倒。
南霸地吓了一跳,骑了马就想逃。
卫晨阳腾空一跃,箭矢般的疾冲出去,堵住了南霸地的去路。
南霸地也不是泛泛之辈,见他来得极快,就伸出右拳,想给他当胸一下。
这一拳,他曾经打死过一头野牛。
可今天碰到鬼了。
他一拳打出去,感觉就打在棉花堆上,完全不着力气,还没回过神呢,就被掐住了脖子。
紧接着,腹部又挨了狠狠一拳。
他胃肠翻滚,嘴里喷出一股像稀饭似的秽物。
隔了夜的!
味道很冲!
卫晨阳心里那股怒气难消,又是几下重拳,直到南霸地捂着腹部,跪倒在地才罢休。
南霸地抬起头,一脸狠毒:“卫家傻子,你敢动我,你特么死定了!”
“好,还嘴硬是不是?为了几百两银子,你居然敢杀人!”
卫晨阳伸出右手,把他的脸按在那堆秽物上,使出暗力,南霸地顿时就痛得哭爹叫娘。
“天之脚下,什么人敢行凶闹事?”
一群身穿皂服,挎着腰刀的衙役,急匆匆的奔了过来。
衙役身后,还跟着那个李丞相公子,李尚远。
“表哥,快把这傻子抓起来,他打我,还打了我的人!”
南霸地一见来人,顿时又嚣张了。
卫晨阳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早就埋伏在旁边,没出面,专门负责擦屁股,直到看见这些家伙对付不了自己,这才出来。
李尚远脸色僵了僵,喝道:“卫家傻子,你敢目无王法,当街伤人吗?来人啊,立刻把他抓起来,押送刑部!”
衙役们抽出朴刀,把卫晨阳团团包围。
卫晨阳站起身来,冷冷一笑:“谁敢动,本公子就要了他的狗命。”
衙役们面面相觑,但碍着被打之人是刑部郎中的亲弟弟,还是一步一步的往前逼。
卫晨阳脚下用力,南霸地立刻哇哇大叫:“表哥,你叫他先放了我,我们再抓人啊。”
卫晨阳笑道:“先放了你,你当我是傻子?”
“你不就是傻子吗?卫家傻子,人人皆知,哎哟哎哟,泥马。”
衙役们听南霸地叫痛,这才不敢过分逼近,但仍是围着不走。
正僵持时,远处又冲过来几个衙役,喝道:“卧靠,什么人敢撒野?还有王法吗?”
围着卫晨阳的衙役一听,就都看着李尚远。
李尚远见对方人不多,也就没当回事,问道:“刑部的人在这里,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一个胖胖的衙役说道:“我们是京兆府的,这是我们京兆府管的地方,你们刑部抓人,和我京兆府打过招呼吗?”
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