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帮舒凯哲盖上一条毯子,然后转身离开了堂屋,舒凯哲躺在沙发上,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回到房间,舒明康问严老太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舒凯哲这么晚还回来?怎么喝醉不直接回家去……
严老太刚刚被舒凯哲轰回来,心里本就有些不爽,现在舒明康又问她这么多问题,她烦躁的说道:“你是当爹的,你不知道自己去问他吗?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嘿,你这个老婆子……”舒明康看严老太不说话,也懒得再说什么。
此刻,严老太心中暗自思忖着明日该如何向时苡柔发难。她心知肚明,舒凯哲此番半夜突然回家,其中缘由必定与时苡柔脱不了干系。
严老太越想越是气恼,眉头紧蹙,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能看到时苡柔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无所适从的模样。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舒凯哲如往常一般按时起床、洗漱、穿衣打扮准备前往公司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就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似的。
然而与此同时,严老太却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和不满。待到舒凯哲踏出家门去上班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儿子和儿媳的小家中。
一进门,严老太便满脸怒容,径直走向时苡柔,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这个做妻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自己丈夫不回家这种事情都不懂得担心吗!”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责备与斥责之意。
时苡柔不想搭理这个无理取闹的婆婆,她很清楚,就算她再怎么解释,在婆婆眼里,错的都是她。
时苡柔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严老太见状,更加气愤,她冲过去用力拍打房门,“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在跟你说话呢!”
见时苡柔没有任何回应,严老太站在时苡柔房门外数着时苡柔的不是。
房间里的时苡柔终于忍无可忍,她猛地站起身来,用力拉开房门,情绪激动地对着外面大声叫嚷起来:“我这个做妻子的究竟哪里不称职了?你儿子喝醉了酒,大半夜的我特意跑过去接他回家,可他坚决不肯跟我回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时苡柔越说越委屈,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