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倌说完,就要化作一团清气遁走。
哪知人高马大的山神,一把拽住土地倌的肩膀,愣是没让他遁成。
那土地一瞪山神,满脸不高兴道:“我看你这厮又要犯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你这厮毫无人性,平时老爷待咱们不薄,如今老爷这个样子,我心里实在难受,你说咱们就不能帮他想想办法吗?”
“要我说过去安慰老爷一番不错,但是咱俩明显没有那个资格!”
土地倌被山神拉着肩膀,拎在半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你说怎么办?今天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土地倌被山神拎着脖子,不影响他手摸着胡须想办法,随后一个主意在他脑中出现。
“我看不如通知老爷的师弟,让老爷的师弟来劝劝再说,你我这等小仙,除了通风报信,其他事宜,呵呵……”
“呵呵什么?”
“概莫能论,离的越远越好……”
粗狂的汉子一拍脑门,觉得身材矮小土地倌,说的不无道理。
像他们这等级别的小仙,过去安抚安抚金仙。
就等于军营小卒,去安慰安慰战败的大将军。
那不是屎壳郎进厕所吗?
一个时辰后……
只见崆峒山上空飞来一朵祥云,那朵祥云中立着一个锦袍道人。
那道人胳膊夹着一只拂尘,行色匆匆入了崆峒山门。
“师兄,师兄,我来看您了!”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广成子的师弟,赤精子道人。
他听崆峒山山神来报,说是门派弟子全都不见了,广成子连砸三座山解忧,特来看看崆峒山发生什么事了。
赤精子进了崆峒山大殿,看到师兄广成子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此时广成子正在自顾自的唉声叹气,一脸死气沉沉。
关键头上还有几处伤疤,看起来是受伤不久,连包扎都还没来得及包扎。
“师兄,您这是……”赤精子满脸担心,连忙过去扶起广成子。
广成子再叹一口气,心中烦闷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小主,
只见他眼皮翻动,好半晌才缓缓说整件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