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气得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急促地说道,“三弟,你这想法太过激进!我们不能如此草菅人命。”
“即便他们可能有罪,也得经过公正的审判才行!再说了,我堂堂神臂猿拳,怎能轻易与那些小辈开战。”
“师兄,你就是太过迂腐!”周无崖心里着急,不禁埋怨一声。
他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跷着二郎腿,不为所动地说道,“什么神臂猿拳,神猿的称号属于二哥。”
“你……?”陈永康停下脚步,怒视着周无崖,不禁火冒三丈。
他一生痴迷长生和武学,对于那些虚名不感兴趣。可周无崖故意提到“神猿”是袁翰林的话,还是伤到了他的自尊。
他不是要争,也不是要抢,也清楚自己的武学远远在袁翰林和周无崖之上,可当众这么讲,就算不争,也不舒服。
他本来对于周无崖这个善于钻营,追求实用主义的师弟不感冒,只是因为结成了儿女亲家后,关系才渐渐亲密。
他气得双手颤抖,嘴唇哆嗦着,不禁大声说道,“三弟,这是在违背原则!我们一生光明磊落,怎能做出有违良心之事?”
那声音宛如雄浑的洪钟,每一个音符都好似拥有了生命,跳跃着、奔腾着,在这方小小的房间里肆意地冲撞、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