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不公,可世道千百年就是如此,又能如何。
华心香说:“那一年,我和颜蕙兰都还小,有些事情一知半解。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来帮忙的志愿者,或者哪怕来做样子买名声的夫人老板,都是好人。”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哪怕是为了给人看,捐钱捐物出力,至少在大家眼里,做的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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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焦泽霖的出现,我们以为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可是没想到……”
焦泽霖,是个衣冠禽兽。
“我和颜蕙兰,我们被他看中了。”
华心香想起当年的事情,至今仍然觉得黑暗。
“那段时间,王院长生病了,焦泽霖成了代院长。他也很亲切,对我们很关心,比王院长对我们还要好,给我们买好吃的,还给我们买漂亮的裙子……我们以为,他也是个好人。”
白嘉月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扰乱了她的回忆。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颜蕙兰有点不太对静……她变得很沉默,害怕别人碰她。我很担心她,就偷偷的跟着她……没想到,她进了焦泽霖的房间。”
这一段回忆对华心香来说,是心里最深的伤疤,说出来,就是揭开伤疤。
但伤疤永远在,一生一世都不可能消失。
那一段过往,是华心香永远的痛,颠覆了她过往的十几年,可是对海城来说,只是一个阴暗的小小角落。
华心香说:“我在门缝里,偷偷的看,看见焦泽霖……欺负了蕙兰。”
白嘉月握着华心香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冰冷而颤抖。
“他……他还说,小姑娘就是不一样,说过几天,还要找我。”
华心香用手捂住了脸。
这简单一句,对当时的她来说,简直是天崩地裂。
过了许久,白嘉月才从房间里出来。
门外,沈淮众人都心焦的等着,这一等,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白嘉月出来。
沈淮连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沈淮低声问,他看了一眼,只见华心香远远的跟在后面,垂着头,身影像是虚弱的要消失一样。
白嘉月低声道:“焦泽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