砗磲诶!
这种东西可是跟象牙一样,售卖都是违法的。
她想起自己库房里那一床象牙做的凉席,她迟迟地不敢拿出来铺在床上,她能铺玉石,能铺黄金,就是对着象牙凉席,有些心里负担。
毕竟不说这个工艺对动物的伤害,只是说起来,想着自己睡在违法的物品上,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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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是在监狱的楼顶上睡着,一不小心就要落进去。
康熙内帑里剩下的砗磲手串跟珠子也不多,砗磲是佛家七宝之一,太皇太后跟太后都信佛,已经将大部分的珠子都送于她们了。
康熙又搂着于穗岁哄了她一会,许下不少的东西。
隔壁永和宫里的德嫔,正在准备给康熙亲自绣一套衣裳,当然是里面穿的中衣,
只是德嫔又怀着孕,宫女都劝说不要动针线,可德嫔那里是她们能劝住的,只温柔的笑着道:“今年过年,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送给皇上,只能自己做,图个心意罢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她送的那枚玉佩,她从没在皇上的身上看到过一眼。
便猜测,康熙嫌弃它品相不好。
倒是俪贵妃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常常出现在康熙的身上,她想着今年自己也做一身衣裳,说不得康熙能记住她。
但是,于穗岁可没有绣过香囊,那就是她自己画了图,找了内务府里的人,专门织出来的。
不是绣的。
要她绣香囊,那真是为难她这个连针都没拿过的人。
德嫔一边认真的绣着,一边听宫女说宫里的趣事,说到三阿哥胤祢在上书房读书后,几次被康熙夸赞的时候,德嫔的眼睛闪了闪,又瞟了一眼在旁边悠车里睡觉的五阿哥。
蝴蝶的翅膀一振,宫里的格局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视线又微微的往隔壁的承乾宫看去,俪贵妃。
俪贵妃万琉哈氏。
果真是拦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