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立刻就叫人套了马,往热河的行宫赶。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担心他皇阿玛出了什么事。
于穗岁跟祝余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跟常安四目相对,最后常安败下阵来,吹胡子瞪眼:“你说你,你教他做什么,他那个眼里,浑浊污臭,根本不是修道之人,简直就是鸡鸣狗盗之辈。”
祝余不敢搭话,视线在于穗岁跟常安之间来回摆动。
于穗岁撑着下巴,笑着,“阿玛,他过来打扫卫生不好吗?”她当然知道四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只是要让四爷癫狂,这怎么也得先叫他沉迷,先相信,才有其他。
“好个屁,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瞧出来,你跟着我去了这么多地方,要是还被这样的人哄骗,我都怀疑你脑子里是在河里进了水。”
常安是一点不想见那个四爷,即便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世俗上,是那个四爷的妾室。
可修道之人,那个以世俗身份论。
大家都是道友。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之前还有蒙古的亲王之子,也是学道的,人家眼神清正,跟四爷这种假的,一眼就能分明。
于穗岁暗示了很多次,但奈何常安他不信,如今几人坐在廊下,大眼瞪小眼的。
“阿玛,我保证,脑子没有进水。”
常安冷哼两声,“管你!”说着转身就走了,他得去看看他的院子建得怎么样了,以后他就在这里住着,看四爷能有什么后手。
祝余等常安走了,才小声问道:“格格,我觉得老爷说的也没有错。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
四爷那样子看起来,心一点都不沉,比起苏公公还要浮躁,她看了这么久了,只觉得四爷整个人很是违和。
于穗岁侧过头,“祝余,四爷真心也好,假意也好,不都在这里吃苦,何必想那么多。”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四爷不是真心的,他一直在轻视她,不过因为她是个女人。
他一边看不上,又一遍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还要假意装个自以为女人都
四爷立刻就叫人套了马,往热河的行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