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这般推三阻四的,想来这小丫头真的怕是有什么。
和亲王苦着脸,“皇额娘,一个小丫头罢了,若是您喜欢小孩子,儿子叫吴库扎氏将几个阿哥带进来陪您。”
皇太后:“别给哀家打哈哈,也别给哀家使手段,哀家就是想要看看,你能荒唐到什么程度。”她现在是不信弘昼这一张嘴。
他自己的额娘难怪要求到她的头上,照理说,这样的事,耿贵太妃开了口,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乾隆也定定的看着和亲王,这个弟弟,以前也没有这么糊涂的,现在这个人,跟之前那真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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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真的没做什么,她一个小丫头,值当我费劲吗。”他就是不管不顾罢了,又没叫人去虐待她。
和亲王对于这个事,心里真的是很不能理解,这旱灾,大小金川的事,这么多,乾隆怎么就捏着这一件事不放手。
乾隆也不理解,那是他自己的孩子,这不关心没啥,可这生活上都要克扣,那真是过了些。
好在乾隆给和亲王的园子离这圆明园不算远,这和亲王福晋过来也不到半个时辰。
于穗岁本来是没有事做,打算去当空军大师的,结果遇上了高贵妃。
两个人又是一对视,然后猛的扭开头,然后双双的进了旁边的二层小楼里。
看着不远处从路上过去的吴库扎氏。
高贵妃坐在左边,中间放了一张小几,上面摆着瓜果和茶盏,楼下站着两人的几个宫女太监。
大家面面相觑,就是都不敢说话,谁都知道她们的主子,互相不对付。
高贵妃十指纤纤,端起天青色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是好茶,六安瓜片。
“瞧着没,那是和亲王嫡福晋。”高贵妃的视线往匆匆奔跑的吴库扎氏那一扫。
于穗岁立刻就知道,这高贵妃跟和亲王福晋不对付。
瞧过去,只能见着一个浅色的背影。
“怎么,你跟她还有仇?”于穗岁问,这八卦吗,也能听听的。
高贵妃冷哼一声,“可不是有仇,那是人家单方面看不起我,觉得我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不配跟她这生了金蛋的金鸡说话。”
于穗岁被高贵妃这个形容,弄得噗呲一笑,“你这形容....”
高贵妃打断于穗岁的话,“可别说我这形容不够贴切,我以前还在府邸的时候,就见识过这和亲王嫡福晋的威风,不过这人,精明的很,知道我成了贵妃以后,愣是一回都没有往我眼前钻过。”
和亲王嫡福晋,京城里有名的能生儿子的人,不少人跟她取经呢。
可人家就说,她命好,没有什么偏方。这能生儿子啊,都是命,没有这个命,就算是有,也做不得数的。
“要是人家不聪明,这和亲王府里怎么就她一个生的孩子。”都说是和亲王夫妻感情好,可是感情再好,这和亲的格格妾室也是不少。
这里面若是没有和亲王福晋的物理手段,那只能说明这和亲王不行。
高贵妃白了于穗岁一眼,冷言道:“你是不知道,这和亲王嫡福晋,以前可是连皇后都敢挤兑的。要不是太后给皇后撑着,这和亲王嫡福晋,怕是想自己当皇后了。”
以前的时候,在宝亲王府里的时候,这和亲王福晋是常常来的,一来就指点江山一样,跟着皇后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
“这是不是有点过于聪明了?”这和亲王福晋不是个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高贵妃:“以前咱们那位先帝,也是纵着这和亲王的。不然这和亲王福晋,怎么敢这么嚣张。如今夹着尾巴,也夹得不好。”魏氏就是生的时候好,没有经历过那些。
在先帝朝时期,那日子真的就是一天一个样,京城里都盛传嗣皇帝是皇上的时候,先帝就终这和亲王跟皇上分庭抗礼,等到晚年的时候,这才松下来。
那个时候,和亲王福晋也才收起她的傲气,假装无事发生。
于穗岁对于这个世界的雍正不了解,但是从皇太后的只言片语,以及皇太后跟乾隆的言行里来看,这个雍正应该也不怎么样。
“那你以前还真是辛苦。”于穗岁感叹一句。
高贵妃比乾隆小不了两岁,很早就做了使女,虽然听说是一直跟着乾隆,但是那些时候,想来这日子也不好过。
高贵妃以前没有觉得自己吃苦,但是这听于穗岁这么贸然的感叹,自己心里也难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