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瞳孔微缩,沈竹心割腕?
她下意识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沈竹心,看到沈竹心手腕缠着纱布,那脸白的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沈母脸色铁青,“不关你的事?她是来洛杉矶找你才割腕的,肯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话,她才……”
祁珩冷声打断她的话。
“那你报警吧,警察来定。”
郁献音还没从沈竹心割腕的事中回神,低头看到祁珩无名指戴着一枚极致简约又精致的婚戒。
沈母一噎,“你……”
这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男人开口说话了,“那就报警好了。”
闻言,沈竹心立马急了。
看向沈御的眼神带着祈求,“哥,不能报警,不要报警。”
沈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沈竹心。
“沈竹心,到现在你还要维护他?要不是他,你会把自己折腾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沈竹心看向祁珩,被祁珩和郁献音交握在一起的手刺痛了眼睛。
她眼眶慢慢红了,“不怪珩哥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问题。”
沈御握紧拳头,冷眼看祁珩,“祁珩,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你休想离开洛杉矶。”
祁珩轻嗤一声,“她当初对我做了什么,你们一家人心知肚明。”
沈竹心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修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她似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提起这个,沈父沈母都无地自容了,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要反驳什么。
祁珩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果她再来纠缠我,别怪我无情。”
言外之意是沈竹心再去骚扰他,他会不顾往日情分,直接报警。
祁珩拿过郁献音的行李,牵着她往电梯方向走,看都不看沈竹心一眼。
郁献音表情呆滞,被迫跟着祁珩的步伐走,她能感觉到祁珩为了迁就她的步伐,刻意放慢脚步。
身后传来沈母的声音。
“等一下,这就是你娶的女人?”
祁珩仿佛没听见似的,那脚步停都不停一下,直接摁电梯。
见祁珩没搭理自己,沈母脸上浮现一丝尴尬,气得胸口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