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直勾勾地看着他,“另一只耳环真不见了还是你藏起来了?”
祁珩被她看得有些心虚,轻咳一声,“我藏它干嘛?真不见了。”
郁献音半信半疑,他不咳一声她就要信了,突然咳嗽是什么意思?
“办理退房后,酒店给我打电话说落了一只耳环在床底,另一只都丢垃圾桶了,我让酒店自行处理了。”
郁献音扫了眼他的裤裆,“你要是说谎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祁珩身形一僵,“这么狠?”
郁献音侧坐着对面他,眼神清澈又无辜,“不狠你能说实话吗?”
祁珩在心里叹气,有个太聪明的老婆也不好,不好糊弄。
“没藏,丢床底了。”
郁献音瞳孔微缩,险些被他整笑了,“丢床底还不是藏?”
“丢哪是藏?藏是好好把东西藏在一个地方,我那是丢。”
郁献音无语住了,不想跟他扯这个,“你说是丢就是丢吧,你为什么要把另一只耳环丢床底?”
祁珩语气诚恳认真,“如果我说耳环被我不小心弄坏了,你信吗?”
“我不信。”郁献音信他就是傻子,耳环好端端的就坏了?
祁珩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你不信也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太激烈耳环才会掉,我睡觉时看到,拿来看不小心把蝴蝶弄掉了,另一只又找不到,索性丢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