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陆老头刚才被陆以安用柴刀追着打了好几下。
虽然衣服厚,没有什么痛感(手下留情了),但是被孙女殴打,很丢面子。
陆老头:“你这是做什么?!今天跟你妈说好了以后不来往了!各过各家的日子!你这是要造反呢?”
“爷,我妈身体不舒服我就难受,我一难受吧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砸点东西。”
陆村长匆匆赶来,又是陆以安。
“安丫头,你胡闹!”
陆以安见能破坏的都打烂了,再砸就真的要赔钱了,才慢悠悠的收手。
“村长,我怎么算是胡闹呢?这个误会。”
“呸,你睁眼说瞎话呢!明明是你上门来打砸我家东西!看我家的东西哦,都成什么样子了!村长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说到后来,感觉自己损失惨重,不禁悲从中来。
“是不是这样?”陆村长看着院子里的狼藉,“安丫头,你过分了。”
“村长,这叫过分吗?他们纵容孩子欺负我妈,把她妈打得进了医院差点醒不过来不过分?什么赔偿都没有给,用我死去的爸裹挟,要我妈出谅解书不过分?他们不但不赔偿,我妈现在又被气到躺在床上下不来不过分?他们呢,觉得心安理得,我妈身体变成如今这样,都有他们的原因。我能有什么过分的?!”
“谅解书是你妈自己愿意写的!”陆老太大声说道。
“呵呵,自愿写?你们带着族老和陆家亲戚,一行二十几人上门怎么不说出来?这叫自愿,要不要我给你揍一顿,你也能自愿原谅我?”
陆老太没想到陆以安现在竟然能当着众人落她的面。
想到当时被迫向自己最看不起的媳妇下跪,顿时气的满脸通红。
“看吧,你现在才愧疚脸红,有什么用?”
陆以安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陆老太这会脸转青色了,啥也说不出来。
陆村长烦躁的用手扒了扒头发,问道:“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赔钱,必须让她赔钱!”陆老太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没问题,我赔钱。”
听到陆以安说赔钱,陆老太神色缓和了一点。
“只要你们先赔钱,我妈的医药费,去县城的一切开销和之后她全部休养直至恢复健康的药费,也不多,我算过了,也就八千块,打个八折,给我六千四块就行。”
陆老太本来打算狮子大开口要五百块,现在听了陆以安的价钱,那才是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