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治田之策,敖伯玉就招来几个土地山神,问道:“几位,我已有法子解决这田地之毒,但还需大量的水,我虽为四海龙族,但也最多降雨半郡之地,再多确不行了。
这柔利国由于水被污染,云气也用不得。先前几次降雨,我都是从几千里外赶云而来,甚至费事。”
话还没说完,那山神就道:“既是如此,三殿下何不请那推云童子、布雾郎君、雷公、电母来助力?他们虽不是三殿下父王的下属,但也时常合力解人间旱灾,应是熟识的吧?”
“你有所不知,若是能有玉帝旨意,自是轻松。但我等来此,并无旨意,是来补救的,这治田之事,本是我等过失,推云童子与那布雾郎君倒也罢了,虽无玉帝旨意,也是救灾急事,应是能请来。
但雷部本与我有旧怨,雷公电母,万不会无旨来助我。故请几位过来,看看这附近何处有大江大湖,够我取来浇灌这柔利国被污染的田地。”
山神听闻就道:“三殿下既有取水的本领,何不去北海?北海之水,莫说浇灌此方田地了,就是淹了这北俱芦洲都足够了。”
“王山神定是没种过地的。”敖伯玉笑道。
土地就笑道:“他生前是这柔利国的大臣,因治国有功,百姓祭他,死后才被封的山神,确实没种过地。”
接着又道:“三殿下,这柔利国往北去万里,有一湖,名为龙起湖,那湖约有九百里长,八百里宽,三殿下若是取水,可去那处。”
敖伯玉听闻,也不奇怪,若是按照前世的看法,这就是海了。不过通天河都有八百里宽,一个八九百里长宽的湖也不算什么。
那土地说完,王山神就道:“你这老倌,三殿下治田不易,你还给三殿下招事是吧?那龙起湖可不是无主之地,有人占着的,三殿下去那处取水,多半要惹怒了那湖中老魔,到时候耽误办正事,拿你是问。”
那土地这才连忙道:“是,是,倒是我忘了这一茬,三殿下恕罪。”
“什么老魔?”敖伯玉问道。
“三殿下,我等不在那方当差,也不知那老魔什么姓名,是甚来历,只是听被他赶走的水神说,他是百年前到那龙起湖的,到那之后,就将那地周围的山神土地,还有湖中的水神,统统赶走,还禁止外人进入。”
“本事呢?”
“那山神稀里糊涂就落败他手,故也不知晓。”
“天庭没管这事?”
“倒是也管了一次,派了天兵去拿他,却被他杀光,那水神再上奏,因家当都被占了,龙起湖周围又无人族供奉他,听他说第二次没给多少香火钱,只怕表文都到不了天师府。”
“你等上奏天庭,还要给香火钱?”敖伯玉疑惑的问道。
“自是要的,若是无事,每年上奏一次,不需香火钱,也无人会看。若是有急事要办,就要按事来算,小事十缕,一般的百缕,像我等柔利国这般的,需千缕香火。
否则把你的表文就往底下一放,三界那无数的表文一盖,百年也轮不到你。此番我等求天庭出兵,几人才凑了千缕香火来。”
敖伯玉拿出几个道:“这些灵果,你们分了,算是补偿。”
几人欢喜,又与敖伯玉说了其余能取水的地方。
敖伯玉原本不打算生事,去了一半,又往那龙起湖去,倒不是嫉恶如仇,而是觉着心中有感。
不多时,到那龙起湖,果然壮阔,但见:
浩渺湖光映碧天,波澜壮阔势无边。水连远岫千重影,云涌澄波万里烟。白浪滔滔翻雪玉,清风阵阵起漪涟。斜阳晚照金辉洒,胜景怡心韵似仙。
敖伯玉落在湖边,就用火葫芦装水。
火葫芦并不能装物件,毕竟装进去就自行被成酿酒了,不过敖伯玉在度荣山时曾试过装水,足足装了一河之水也没满。
装了快一个多时辰,敖伯玉试了试,还能拿得动,就打算再装些。
突然,就见那湖边来一个女子,身后还带着几十个小妖,那女子貌美,生的是:
貌若天仙,殊色异人。眉如翠羽,似含情柳叶;目若秋水,如璀璨星辰。鼻挺而秀,唇朱而润,发如乌瀑,面若桃花,身姿婀娜,气质清华。若幽兰之淡雅,似百合之清纯。有十五分的人才。
其余五官倒还罢了,一双狐狸眼甚是动人,真是那: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那女子见了敖伯玉俊美模样,怒而转喜,道:“你是哪家的郎君?”
敖伯玉施展鬼臾望气术看去,就见她的恶煞之气为骝黄色。修为倒是不高,只有九宫初境。
“你又是谁?”敖伯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