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说长相,个子,这是爹妈给的。关键是太脏,太抠,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就是这样一号人,还自信地经常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在媒婆的眼里跟她还男才女貌正相配。自己就那么差劲?
他――娘――的!他――奶――奶――的!
陈阿福在心里狂骂不已,极是不舒坦,让大宝去找小舅舅玩,她自己回东屋躺下挺尸。
大宝红着眼圈跟来东屋说,“娘别生气。小舅舅说得对,那汪应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不要他就是了。”
陈阿福敷衍地说,“娘不是生气,只是累了。大宝听话,去找小舅舅玩。”
王氏走了进来,她也怕女儿生气。
陈阿福又对她说,“娘,我无事,就是累了,歇歇就好。”
王氏眼圈有些红了,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我的阿福这么俊,会找到好后生的。”
陈阿福又道,“嗯,我也这么觉得。即使找不到也无事,我还有儿子,这辈子我和大宝过就是了。”
等王氏和大宝走了,陈阿福就起身进了空间。
金燕子还在辛苦地忙碌,它的小尖嘴啄在金子上竟然还闪着火花。
陈阿福倚着燕沉香,对它说了今天的郁闷。她实在憋得太难受,又找不到人诉说,就来跟金燕子念叨。她也不奢望小东西能听她絮叨,或是开解自己,就是想说出来心中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