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淡淡扫了一眼周锦瑶，后者秒懂。

“太皇太后，民女家铺子最近的香膏生意，都被苏姑娘抢了不少风头呢。”

太皇太后一愣，随即笑容加深，“哦，？那哀家倒是要好好看看了，这苏姑娘配制的香膏还能比的过周家铺子。”

打开盖子一闻，太皇太后眼神微眯，随即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当初，朱洪齐跟自己关系还算不错的时候，也曾配制过香膏赠予自己，这色泽，这质感，简直如出一辙，要真说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这香味了。

紫云国不产香料，仅有的那些花卉，大多数也是从别国进贡过来。这么多年，任凭周家怎么研究，都没有做到如此完美的香膏。

“苏姑娘这手法，堪称一绝啊，不知是授何高人指点？”

苏婉儿心下一惊，师傅只说这楚琳琳看上了秘书上的药方子，难不成，这香膏方子，她也知道？难不成，那本秘书，她看过？不，不可能，要是看过，凭她的心机，早就抄写下来，何苦追杀师傅。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师父曾经赠予过楚琳琳。

关于那本秘书，在苏婉儿的空间升级，书房扩大后，她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应该是几百年前，已经有穿越女带着空间来过这里，至于是不是自己的前前前世，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本秘书上很多方子，都跟空间几本医书，如出一辙，应该说，是将空间几本医书上，有用且效果好的方子，都抄录了下来。

“回太皇太后，民女只是无心插柳，未曾有过师父。”

楚琳琳明显不信，“哦？这香膏，哀家年轻的时候，有幸从一位故人那里得到过，只是可惜，故人不在，哀家还以为，苏姑娘跟哀家那位故人相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苏婉儿看。

苏婉儿面不改色，“能与太皇太后相识的想必也不是小人物，民女只不过是苏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农女，又谈何认识什么师傅，民女不过是跟苏河村一名村医学了一点皮毛傍身而已。”

这一点，苏婉儿敢确定，苏晴儿肯定会告知楚琳琳，还不如自己坦白。

太皇太后看向苏晴儿，见她点头，“晴儿自小与妹妹一同生活，妹妹的确只是跟村子里的村医学了一点。”

楚琳琳心里已经有了猜忌，看着苏婉儿道，“看来，苏姑娘天赋异禀啊。”

“太皇太后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