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没好气得嘲笑他经不住逗。
闫天泽也不恼,双眼直勾勾得盯着人。
仿佛一匹饿久了的狼,安玉就是那一块肉。
还是美味可口的肉。
安玉被闫天泽眼神看得有些后怕。
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看闫天泽。
闫天泽轻挑眉头,笑得很是邪气。
心里头暗自笑道:“安玉这人,没有胆量,还敢主动来勾他,穿的那身,很适合直接撕烂!”
他心底已经把安玉给反复这样那样了好几遍。
但还是掏出了之前藏在书房的龙凤蜡烛,随后给其点上。
安玉见状,主动走向了闫天泽。
暗自感动,闫天泽确实有心了。
闫天泽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安玉,安玉接过,两人再次喝过交杯酒。
这次的交杯酒,确认了闫天泽和安玉要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今后要像一只卺一样,紧紧拴在一起,合二为一。
喝完酒,闫天泽横抱起了安玉走向床的方向。
随着床帐下拉。
里头传出了轻笑声。
“这个药膏,我特意做过功课的,绝对不会疼的~”
闫天泽轻声道,安玉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是声音似乎好像被什么给吞噬了一般。
没能再说出完整的话语。
世人都说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它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金榜题名闫天泽已经感受到了,今夜便是迟来了两年之久的洞房花烛夜。
房外的院子里,微风吹过,淅淅索索的声音,摇晃的树影。
夜晚的风,似乎有些闷热,热得连花都悄悄得忍不住热气而舒展开,试图抵挡住这热气。
但是没想到抵挡不住,反而还出了汗。
花朵还冒出了汁水,甚至被露水打湿。
闫天泽房内一直到凌晨还陆续有声音的溢出。
直到四更天的敲锣声响起,房内才平静下来。
没一会儿,一个身影顶着一后背的红痕光着上半身出了里间。
又是开窗透风,又是给人擦身。
随后才满足得抱着安玉入睡。
次日日上三竿,安玉才从人怀中醒来。
他在闫天泽脖颈处蹭了蹭。
甚至直接将闫天泽蹭得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