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见问不出所以然,便不再执着。

朱燚这个原着从来没有描写过的人是否就是他穿越产生的变故,事情好像和原着发展不一样了。

果然一个小小的改变都能影响整个局势,更何况这本以主角受为视角的小说,怎么可能囊括得了大历朝几百年的历史。

等他们两人睡下后,房舍安静了下来,之前同住的两人还是没有回来,这两人与闫天泽他们不是一个班的,所以闫天泽也没有在意。

次日醒来时,那两人的床铺已然空了。

闫天泽对此疑惑,在书墨递过来毛巾时,给他解了惑。

“今早我和安山来时,正好碰到他们在搬东西,好像是搬到梅院去了,见少爷你和朱少爷都没有动静,我们就没有那么早叫你们起。”

安山话不多,但也点头确认了书墨的说法。

“有这么害怕吗?连夜搬走!”朱燚此时也衣袍半开,双眼迷糊得前来洗漱。

闫天泽有时真的觉得朱燚看着就不像个读书人,一点正型没有,似乎更像那些个街头混子,特别是仗着家里权势,横行街头,整个人流里流气的。

“看来,他们两知道些什么,是不是知道我得罪了人,想远离这是非之地!”闫天泽笑眯眯说道。

似乎一点儿不为他的处境担忧。

让朱燚不得不再次刮目相看。

“我们先走了,书墨,记得今天的任务哈。”闫天泽和朱燚走前还给书墨鼓励道。

“你和你那书童似乎感情很好!看你们相处不像主仆。”朱燚冷不丁开口。

“这是自然,人无贵贱,书墨与我,不过一个提供劳动力,一个提供衣食住行,互相交换罢了,他具有独立人格,而不是物件,除开互相之间的利益交换,我们之间还有感情,这个是不可磨灭的,他并不是谁的附庸品!。”

闫天泽这番话,震耳溃聋,朱燚从未在旁人身上听过这么离经叛道的话。

书童等下人从来都是主子的附庸品,用得满意嘉赏,用的不满意罚卖,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今日闫天泽这番话,引人深思,朱燚不由自主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