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墨一口气将听到的信息说完,说完后他还拉了拉安山的衣袖,示意他补充。
“闫少爷,确实如书墨所说!”
“好,我知道了,你们还没用过晚膳吧,给你们留了晚膳,拿回去吃吧!”
闫天泽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盒。
书墨和安山将桌上的食盒拿走,同时又嘱咐他家少爷将换下的衣物放在木盆里,明早他过来收去洗。
“少爷,那我也先走了。”安山出声。
“你先回去吧!”朱燚点头。
两个书童端着食盒高高兴兴得回去了。
闫天泽将脏的衣物放在盆子里,底裤和里衣,他自己搓过已经晾在外边了。
朱燚之前见闫天泽动作,还问过他为何如此做,闫天泽无法,总不能说不想让人帮洗内裤吧,只能扯了一堆礼义廉耻。
没想到朱燚也被说服了,跟着闫天泽一起洗底裤。
他将脏衣服放到床底时,脑中一直在想着原书的剧情,原书里边没有提过通判和知府之间有冲突与恩怨。
只是独孤逸在高中前有简单提过,他父亲晋升失败,当时府里氛围低沉得厉害。
但是也只是几笔带过,并没有具体展开篇幅描写。
后来独孤逸的父亲还是在独孤逸高中状元后的第二年,才因之前的知府平调,晋升为玉都府新任知府的。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闫天泽暗自琢磨,听书墨带来的信息来看,现在的知府背后势力和独孤逸家的背后势力正在互相博弈,看起来正是关键时刻。
不过原书里写的是空降了一个新的知府,接代目前这位老知府,这位老知府今年正是最后的任期时间。
这位子看起来争得激烈,不过貌似按原书发展,独孤府大败呀。
难怪他们谨慎,除了入学那天,没在招惹过自己。
看来入学考试时应当也是那白玉娘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