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道:“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魏九华:“你的意思是她偷偷藏起来了?她不是一向病得痴傻,怎么有那个脑子藏东西?”
另一个丫鬟:“也许是李嬷嬷干的?”
魏九华一拍桌子:“该死的老东西,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她一并赶出去!”
“夫人放心,我们这两天找机会再进老夫人房里搜搜,必定把东西给您找出来。”
……
老夫人一回到府里就睡着了,累了一天,睡得格外深沉。飞鸿和李嬷嬷一起安顿好老夫人就又出得府来,洛承风还在门口等她。
夜风森冷,红鬃宝马打的响鼻喷出一股雾气,洛承风站在一旁不动如松,银白披风盛满月光,很有清贵公子的风度。
飞鸿:“久等了,冷不冷?”
洛承风笑着摇头道:“不冷,等你,心里暖得很。”
飞鸿打了个激灵:“你到底跟谁学的?!!连这么肉麻的话都有脸说出口!!!”
洛承风哈哈大笑:“能逗你开心,些许脸面算什么?”
飞鸿无语极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洛承风一步上马,朝飞鸿伸出手。
飞鸿把手搭上他的掌心,下一刻,一股大力把她整个人拉上马背,飞鸿像只蝴蝶一样落在洛承风身前,他双手一甩披风,把飞鸿罩进怀里,两个人裹在一起。
郭府两个门房看得偷笑不已,很识趣地对飞鸿说:“柳姑娘、洛大人,二位尽管去,我们为您等着门,啥时候回来都进得去。”
洛承风很满意,从怀里掏出两块碎银,朝门房扔去:“接着,请你们吃酒。”
他扔得很高,门房稳稳接住,兴高采烈地跟洛承风道谢。
洛承风一夹马腹,红鬃宝马嘚嘚嘚朝前走。
这个腊月迟迟没有雪,但是一点也不妨碍它的冷,飞鸿往洛承风怀里缩了缩,洛承风在披风下一只手臂把人紧紧搂住,顺带把飞鸿冰凉的小手也握在掌中。
飞鸿害羞地低了低头,脸颊迅速涌上一层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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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风最承受不住她这样娇羞的模样,一时情动,另一只手放开缰绳,轻轻捏住飞鸿的下巴,把她的头稍微侧向自己,便吻了上去。
更深露重,街头一个人都没有,洛承风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几乎要把人柔碎在怀中。
飞鸿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身后那个坚实的胸膛上,由着他予取予求。
渐渐地,她发现了一点变化。
飞鸿虽然未经人事,可毕竟给南街那么多妇人看过病,早对男女那点事熟知于心,忙道:“要不我下马吧!这样……这样你会好受点……”
洛承风喘着粗气,一根青筋从脖子直通到额前,突突的,仿佛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考验,他在披风下把飞鸿紧紧箍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口干舌燥地对飞鸿道:“你……你不用管我,我缓一缓就好了。跟我说说……为什么秦班主能干涉这么多案件?”
飞鸿心如擂鼓,又确实不敢乱动,只好硬着头皮道:“秦班主背后还有一人,我怀疑是黄禀仁的政敌,而且此人多半是大将军麾下的。”
洛承风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大将军?何以见得?”
飞鸿:“今日那个车夫,我问你认不认得,就是因为我发现他扽缰绳的动作与你如出一辙。我记得你说过,这个习惯是大将军麾下独有的,所以有此猜想。”
洛承风这才明白飞鸿为什么和那个俊俏郎君调笑,心中郁结全消,道:“我明日就派人去查他。”
飞鸿点点头,又问:“大将军和黄禀仁之间,不对付的吗?”
洛承风:“他们一个二品,一个三品,神仙打架的事情,我并不如何晓得。不过据我所知,大将军向来唯皇命是从,与朝中各党即无牵绊也无矛盾,向来就事论事。”
飞鸿:“你是觉得他不会用这样的手段给黄禀仁使绊子?”
洛承风:“不,朝堂的事,难说得很,我只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