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紫烟:“释元龙前段时间刚刚击败一位灵境大高手,此人修为最少灵境二重。”
陈凡:“有一个灵境二重的朋友,难怪此人如此自满。”
陈凡问周文海:“你父亲是怎么和此人起的冲突?”
周文海:“家父性格耿直,不喜欢溜须拍马。此人由于一直拿他那位大禅寺的师兄出来,所以云市的武林中人,不少人都拍他马屁。有一次,我父亲说了一句‘别人实力再强,那也是别人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从此之后,那人就和家父结了仇,还打过几场。不过,他实力不如家父,三次都被击败。”
陈凡:“这个单泰泽也在当地收徒开馆吗?”
周文海:“他在云市开了四家武馆,两座武校,每年光收学费就有上亿。前段时间,他的武校还打死过学员,都被他用钱压下去了。”
陈凡若有所思:“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地恨,为了一句话,他不至于这么针对你们。是不是,你们两家有利益冲突?”
周文海:“家父也开了武馆,但由于收费不高,也愿意教一些真东西,久而久之,单泰泽名下的学员便转投我父亲的武馆。”
陈凡淡淡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不奇怪。”
周文海:“今天的事,惊扰了公子,万分抱歉!”
陈凡:“无妨。如果那个释元龙来了就更好了,找一个能打架的人并不容易。”
周文海额头汗都下来了,那可是灵境高手,自己父子完全不是对手!万一真来了,那该如何应付?
他也没心思吃饭了,陪着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告辞。
陈凡不急不忙地吃完东西,然后让白猿搬了把椅子,他就坐在大门口。他躺在椅子上,晃了晃去。
大约晚上十点钟,一道身影出现在远处,朝着他靠近,并在十步远处停下。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头发像钢针似的一根根竖起,双眼圆睁,如同怒目金刚。看到他,陈凡就眯起了眼睛,此人气息狂悍,是灵境尊者!
男人穿着黄布衣服,赤着双膊,目光幽冷如冰。
陈凡停止晃动,他斜了对方一眼,问:“释元龙?”
“正是!”对方声若洪钟。
陈凡:“看来你是替单泰泽来的。”
男子又往前走了三步,淡淡道:“当年他照顾我半年,我答应过他,他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