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抗拒道。
顾清鸢笑眯眯地问他:“那你的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可以咯?”
说罢,她就坐起身来,留下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温述白。
一袭月白色的绸衣微微散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青丝如瀑,铺在床上。
仿佛艺术品的脸上带着几分薄红,嘴唇微张,长睫在他的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不似刚刚那般十分抗拒她的接触。
他说道:“我没有这样说。”
明明就是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修长的双腿垂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身前的衣服。
顾清鸢侧头看着他,他发现她的视线以后,似乎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再次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