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背着手在房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那紧绷的心弦上。
他目光深邃,眼神中透着凝重与忧虑,脑海中不断分析着各种可能性,试图从过往的蛛丝马迹中找到那可能救命的线索。
林锦华则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眼神呆滞地望着地面,那神秘人的话语就像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一般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路。他不停地在脑海中问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可无论他怎么回想,都得不到答案。
林锦程也在一旁不停地挠着头,他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都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纹路。
他努力地回忆着最近府中的点点滴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最微小的事情,都试图从中找出可能与神秘人话语相关的线索。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整个书房都被这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
二皇子这段时间可谓是春风得意,心情大好,往日笼罩在他眉间的阴霾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他正慵懒地斜倚在奢华的卧榻之上,身旁依偎着他那千娇百媚的皇子妃。
皇子妃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那轻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眼眸犹如一汪春水,波光流转间尽显妩媚,微微张开的红唇像是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此时的她娇喘微微,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娇艳花朵,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芬芳。
二皇子的手在皇子妃那如丝般顺滑的秀发间穿梭,眼神中满是得意之色。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对着皇子妃说道:“爱妃,你可知道,这林晚晚失踪的太是时候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皇子妃轻扭腰肢,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娇嗔地问道:“殿下,那林晚晚失踪你不心疼呀?怎么殿下如此高兴?”
二皇子哈哈一笑,笑声中满是幸灾乐祸:“爱妃,你可知道,那林晚晚本就是个无福之人。
原本我还想着,我跟林锦华是师兄弟,要是跟他这个妹妹结欢好的话,林锦华跟林相府会是我一大助力,可惜她不识趣,不然收来做个侧妃也极好。
可她竟然不知好歹,瞧不上本皇子,一心要去嫁给陈天翔。哼,现在可好,刚成婚就被人劫走了,那陈天翔这个新郎官啊,估计连新郎的权力都还没行使完呢,哈哈哈哈。”
说着,他又用力搂了搂皇子妃,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惹得皇子妃又是一阵娇喘。
皇子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附和道:“殿下,那林晚晚真是自不量力,怎配与殿下您相提并论。如今她有此下场,也是活该呢。”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没错,爱妃。
她这是自找的,本皇子得不到的东西,你看这别人也不会轻易得到。这次啊,可真是天助我也。”
说罢,他再次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恶意与得意。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厌恶的气息,无耻之人,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罪恶之花。
林晚晚遭遇了如同噩梦般的厄运,她在山洞中被巫颂这个恶魔般的人物强迫欺辱。
巫颂,这个内心充满仇恨的家伙,从将林晚晚擒获的那一刻起,就在心中铸起了一座用仇恨砌成的牢笼,而林晚晚则是被他无情地锁在其中的无辜囚徒。
他满心满肺都是对林晚晚哥哥的怨怼,那恨意如同汹涌澎湃、无法扑灭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肆意燃烧,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于是,林晚晚便成为了他宣泄怒火的可悲对象,不得不承受这毫无缘由却又如排山倒海般无耻的报复。
林相背着手在房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那紧绷的心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