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云的人,是不是李一魁的婆娘?”
“那个女的以前跟我说过!李一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是打她!她还求我带她走呢!我都没有答应。”
“我除了李一魁喊我去他家那几次,我就没有去过他家里!跟那个女人也没什么往来!”
“李一魁他说他自己早年受了些伤,根本起不来,非得要强刺激。所以就花钱让我给他提供强刺激!我这可是做好事啊!”
做好事?刑警的脸抽了抽。
“来,说说你怎么做好事的?”
“就是李一魁他让我先弄他媳妇,我们就在他面前做,他看着有感觉了,就让我下来他就上去了。”
“没有我,他们夫妻可咋办呢!”
刑警的脸抽的更厉害了。
案子都到这一步了,这还能有新收获?!聚众淫乱!
“你们这样做过几次?”
“就是他给我付款的那些,每一次完了他就给我付一次款!”
那就是有7、8次了!“多次”的条件满足了!
“你刚才说你没有私下跟安莲云联系!又说安莲云找你求救!当着李一魁的面!怎么求救!你骗谁呢!”
“我真的没有骗人!”见刑警不信,邢三宝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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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次,李一魁不让我走,我就呆到了他们俩弄完。安莲云给我说的时候,李一魁睡着了,他没听到。但是,我跟安莲云也不熟,再说我还拿李一魁的钱呢,我就没管她。”
“那你们后面还联系吗?”
“后面就不联系了,李一魁可能是嫌我拿了钱吧。反正后面就不联系了。”
“安莲云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跟我没关系!肯定是李一魁做的!是不是直接被他打死的?你们去查查安莲云身上的伤!肯定能查出来!”
见邢三宝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两个刑警交换了个眼神。
“行了,邢三宝,你把这笔录看一下,没问题把字签了。”
另一个刑警站起来,背对着邢三宝看着窗外说,“邢三宝,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漏掉的内容。你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清,好好想想你还做过什么。现在,能帮你洗清嫌疑的人就只有你自己了。"
另一个刑警则走近邢三宝,"该吃饭了,我们现在点外卖,邢三宝你想吃什么?"
邢三宝脑门、手心里都是汗,身体抖若筛糠。
他是真的想为自己尽快洗清嫌疑。
他使劲想……
使劲想……
所有的脑细胞此刻都被调动起来,肾上腺素一波一波地被运送到大脑里,氧气也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
“我想起来了!”
邢三宝想起来一件事,但是不知道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
“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最后一次我去他家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人脖子里有红色的痕迹,想让我带她走也是那次提出来的。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6月底的某一天吧,反正就是最后一笔钱,他给的钱也比以前高。后来他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还有其他的吗?”
“呜呜呜……警察叔叔……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真的没有了。呜呜呜呜……”
邢三宝痛哭起来。
记下这些关键细节以后,两位警官将这些情况全部汇报上去,公安立刻派人找到了邢三宝口中的三个麻友,录了口供。
几人口供里提到的打麻将时间、人数、地点、麻将桌上的输赢情况都对的上。
麻将馆老板也找到了,也配合进行调查。老板记得当时确实有几个小伙子在麻将馆里打了2个通宵麻将,还是他硬生生把人赶走的。
老板心有余悸的说,自己前一阵子刚看到网上说发生过年轻人猝死的案例,这四个大小伙通宵打两天麻将,万一有什么闪失,他可真的赔不起。
邢三宝说的是真的。
案发时,他确实没有去过现场。
邢三宝没有作案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