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盛世的夜空下,灯火通明的长安城迷雾笼罩,城中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哭泣声,似乎在预示着一桩不幸的凶案即将上演。狄仁杰大理寺寺卿,正在城外的一处小客栈内与李元芳商讨一桩新近发生的奇案。
“李元芳,听说最近东阳府传来一宗怪事,监候又死于非命,死状惨烈,仿佛被何种邪术所伤。”狄仁杰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盯着窗外,心中思索着那些神秘而又令人心惊的传闻。
李元芳端着香茶,缓缓将茶杯放下,神色凝重:“狄大人,听说受害者名叫白素,是位秀丽的女子,温婉动人,长得纤细娇弱,皮肤如雪,尤其那双眼睛更是神采奕奕,犹如清泉流动。然而,她的遭遇却是悲惨的,她家中突遭横祸,不仅父亲被杀,甚至连她也遭到了毒手。”
“为何会如此?”狄仁杰心生疑惑,嘴中喃喃道,“难道真的是因为何种邪术所致?”
李元芳皱眉,继续道:“白家此前鼎盛,素女在东阳府颇受崇敬,然而这几年来,频频有妒忌之人对其家庭下手,白家也因此显得越来越凋敝,白素受的压力可想而知。人们纷纷传言,她家中有师承东洋的巫蛊之术,却从未见她施展过。”
“巫蛊之术?”狄仁杰的目光愈加深邃,“她是否有人与她接触过,增添了这种无形的压迫感?”
白素的身世悄然显现出一些波澜,狄仁杰决定立即前往白家调查。他们驱马而行,路途上,黄昏的余晖透过云层洒落在山间,给这桩案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当二人抵达白家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残垣断壁,门口早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受害者的尸体被护送至白家前院,院中寒气弥漫,连带着白素的面容,也因死亡而显得愈加苍白。
“狄大人,白素并未碰触到任何异物,但其周围的空气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臭。”探案的众人纷纷聚集到白素的尸体周围,其中一名卫兵报告道。
狄仁杰在仔细观察尸体时,发现白素的手腕上似乎残留着一道红色的细纹,犹如一条受伤的蛇。他低声念叨:“这……这极有可能是受到某种毒药的影响,作案者定是精心谋划的。”
李元芳在旁观察,忽然间他看见一个身影闪过,面容苍白,恍若无物。他心中一震,快步追去,吼道:“喂,站住!”
那名身影转过身来,赫然是白素的乳母。她脸上的恐惧尽显无遗,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纠缠在一个更为复杂的情形之中,而无法自拔。
“你为何会在此?”狄仁杰一把抓住她的手,逼问道。
“我……我来送药。”乳母一时间支吾不清,眼角含泪,“我无意中遇到白家的一位客人,他让我送去一种药,称是治疗白素的……再之前,其他人都在说素女受了诅咒,甚至还有人因她而死。”
乳母颤抖着,哀声道:“我本以为是为了她好,却没想一药铸成了杀人之器。”
此时,李元芳偷偷注意着她的神态,想要从中揣摩出更多的真相。她的面容苍白,似乎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仅需一言一行便足以撕开这层伪装。
“到底是谁让你如此做的?”狄仁杰将视线移向乳母,要求更加详细的解释。
“是她的一个好友,名叫莹儿,她常常来白家,跟白素关系极好,几个月前因为妒火而对素女产生了恶感……”乳母的话刚落音,便被她自己的情绪淹没。
“妒火?”狄仁杰自言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莹儿那忌妒而又阴险的面容,与那片刻间白素的怨怼,不禁思绪万千。“你先带我们去找莹儿。”
就这样,狄仁杰与李元芳在乳母的引导下,走访了莹儿的住处。莹儿虽然看似温柔,但其眼底却似乎隐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莹儿姑娘,最近可有见白素?”狄仁杰一开口,莹儿的神色如绵羊般温柔,但眼中闪现出的急切却暴露了她的内心波动。
“我……我前几日见过她,听说她病重,已不想再与人接触。”莹儿轻声说道,丝毫掩饰不住她心虚的神态。
狄仁杰敏锐地觉察到了莹儿的举动,她无意间摆弄着手中的一枚古老的串珠,手指的颤抖透露出她的紧张。他与李元芳愈加坚定了对她的追问,继续深入挖掘。
最后,二人得知莹儿处于一种名叫“镇怨”的东洋邪术之下,她向白素寻求了一种能解除自己心中怨愤的药,但却无法自控,那药物的副作用直接导致了白素的死与她父亲的冤屈。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人?”狄仁杰的声音如雷霆般震响,莹儿的脸庞顿时失去了血色,“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可你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祸害吗?”狄仁杰冷冷地注视着她,心中思索着引发这一切的真相。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与审问,真相逐渐浮出水面。莹儿是被一种古老的药物控制,她的妒嫉和对爱情的执惑,最终成了她自己与他人遗祸的根源。而这些情绪如同无形之手,操控着她对白素图谋的最终决策。
最终,白素的冤屈得以昭雪,案中的每一个线索都被穷尽,白素之死的真相被公众知晓。狄仁杰与李元芳立下赫赫威名,重新为长安的百姓消除了阴霾,带来光明。
在大唐盛世的夜空下,灯火通明的长安城迷雾笼罩,城中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哭泣声,似乎在预示着一桩不幸的凶案即将上演。狄仁杰大理寺寺卿,正在城外的一处小客栈内与李元芳商讨一桩新近发生的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