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极紧,半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何况是胡良娣这般娇弱的小娘子,登时便被抓的喊了声疼:“殿下,妾、妾身的手腕好疼……”
“再乱碰,肖想不该想的,手就别要了。”
谢祁冷漠的甩开她的玉手,容色如同镀了一层冰霜,似雪封万尺。
吓得前一秒还满脑子风花雪月的胡良娣,登时扑通跪下,只剩下了求饶:“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宽恕妾身这一回,妾身……妾身并没有其他意思……”
谢祁本便性子冷,他倒也没有特别生气,这种小事,实在是不值得他真的动怒。
只是久居上位,生来便是储君,那股自带的迫人气场,哪怕是不说话,一个冷淡的眼神扫过去,也能叫人吓得后脊背发凉。
几乎没人能承受的住谢祁的不怒而威,哪怕是平日里跋扈的萧侧妃。
但有一人却是例外——
那小女子,回回嘴上说着不敢,但行动上却丝毫不知什么叫畏惧,贴他贴的那叫一个紧,情话张口便来。
与此刻俯首跪在他跟前,瑟瑟发抖求饶的胡良娣,简直是天差地别。
谢祁没再多看一眼,只是在迈腿往外走时,忽的顿了下脚步,往暖榻的案几之上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