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暂时的,我看呐,要不了多久那些流民又会再来上一次叛乱了,毕竟那些流民生不如死,与其白白送死,他们一定会选择殊死一搏”
“或许用不着我们出手了,她就会死于走投无路的流民刀下,但若是她在下一次流民暴乱前回京了,我则会派一些人手去埋伏,势必不能让她回京”
“好”
齐兰君话锋一转,提起了另外一件事“近来西陵有异动,极大可能会谋逆,不会阻碍我们的计划吧?”
燕迦月也想到了这,皱眉道,“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西陵势必会向我们燕朝出兵,但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哦?”齐兰君道,“说来听听?”
燕迦月道“我们不是正愁不知何时起兵吗?以我之见,我们可在西陵起兵之后再行动”
“燕朝对付西陵应该勉强可以战胜,但势必会元气大伤,此时我们行动必定会轻松许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个道理”
“不错!”
齐兰君得意地笑了起来,端起了瓷杯,盯着杯中悬浮的茶叶,一饮而尽,眼中满是自傲,这燕朝早该易主了。
……
彼时,燕昭明端坐在书案前,红烛燃烧,她提笔批阅着奏折。
半晌,她放下了狼毫,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按揉着酸胀的眉心看着跪在下首的男子,启唇道,“寒舟,你可有事回禀?”
跪在下首的男子抬眸回道,“陛下猜得不错,大皇女确有谋逆之心”
“下属这几日跟踪大殿下,虽说她警惕性极高,但下属还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哦?”
燕昭明提起了点精神,“细细说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