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他下药那一晚,沈念容还是头一次如此乌漆嘛黑的进他房间。
一进去,江以墨就坐在了一边榻上,招呼沈念容也过去坐。
沈念容将手中托盘放在案桌上,拘谨落座,隔着昏暗烛火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清隽俊秀的面容一如往昔白净,但眼底却嵌着浓浓失意,还有几分肉眼可见的心力交瘁。
想必是为萧姣月忧心所致。
沈念容也不想见他这般难过,便忍不住道,“夫君,那孙耀琦的确不是个东西,我听闻萧姑娘的哥哥前几年不是刚得军功吗?或许可用此来转圜他妹妹的婚事?”
萧奇瑞和萧子衡也是此想法,所以今日才会在朝堂上以此要挟圣上。
但圣上和太后忌讳之处,也在这里,萧家是满门武将,军功不小,但萧奇瑞为人古板,对于新帝登基后,主张的新政一直不满。
他主张延用先帝的以武强国,他认为国家应注重朝臣的身体素质,强兵健体,提高百姓从军率。
新帝则是文人出身,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