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往后在湖州的日子也不至于太憋闷无趣。
最终,在黑猫的诱惑下,沈念容还是上了马车。
里面江以墨正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那只晕厥过去的猫,见沈念容上来,他忙让开了些位置,俊容漾出些淡淡笑意,“沈姑娘请坐。”
见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和三年前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判若两人,甚至还主动对着自己笑……
沈念容惊诧之余,内心的讽刺和苦涩又如海啸崩发般控制不住的滋生,蔓延至她全身的每寸骨血。
这一刻,她身体又泛起彻骨的凉意。
她依旧坐在马车的边角,占着极小的一方位置,垂首极力遮掩着情绪,黯漠道,“大人,想问我什么?”
江以墨看着那张过分沉静,如幽冷枯潭般毫无喜气的脸,内心再度变的压抑....
明明这个女人已是他的前尘往事,她们早已结束了,可再度重逢,他心里竟频频异样丛生…
尤其近距离看她的脸,他总是能从她眼底捕捉到浓浓的哀伤。
那哀伤似是会传染,看的时间久了,他心里也会莫名滋生难过,就如中了蛊。
他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可以很确定,他很厌恶这种脱离他掌控的情绪。
尤其还是从别人身上获得这种莫须有的情绪。
他手掌紧紧握着,直至骨节泛白一片,才算是摒弃掉了多余的情绪,温哑的音色趋于平静道。
“我…是想问你,今日诊治孟欢时可还有其他发现?”
沈念容指尖轻握,眸色略微斟酌了下,才较为难以启齿的启唇,“她身上多处都有…男女暧昧过的痕迹,还有...那个....确实能证明她是在服了堕胎药后,还与人行过房事,而且,青楼女子接客后一般都会做避孕措施,据我所知,湖州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在喝水银,或是饮用掺了麝香、藏红花的凉汤。”
听着她这些话,江以墨缓慢分析了片刻,才回复,“你的意思是孟欢她很有可能没做避孕措施,而且,是故意不做,自己想孕子的?”
“嗯。”
沈念容中肯的点头,“我方才趁她姐姐不注意,已经留取了她血液,只要回衙门勘验一番,便知她有没有服用过避孕药物,只要她长期服用过避孕药物,那血液中必定是有残留的。”
江以墨由衷喟叹,“沈姑娘,你当真是很细心,这些细节我都未曾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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