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县令,你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吗?你敢对他这般僭越,想好死后要埋哪儿了吗?”
徐诌看着他,“不过是某家富贵公子,我徐诌虽为一方县令,但绝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你不用说些恐吓言辞,本官不吃那套!”
说罢,见他要走,叶七立马拿出世子令牌,举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我家主子是京都顺阳侯府世子,还是圣上亲派的大理寺卿,与他刚刚同行出去的是我们以前的世子夫人,你且睁大眼仔细瞧清楚。”
徐诌没想到这个白面粉郎来头竟然这么大,他心中的怒气说到底还是敛了下去。
他知道顺阳侯府是世代忠义之家,颇得圣上倚重,那小子如果真是顺阳侯府世子,那他方才倒是唐突了。
叶七见他吓得不敢言语,便立马指挥道,“你带着你的人快进去好好勘测那些尸体,要是敢不长眼的打扰我们世子的好事,别怪我的刀剑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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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诌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一众捕快进去了。
门外,沈念容被江以墨拽到了后花园里,她手腕都微微泛疼。
她脸色微愠甩开他,看着他冷冷道,“江以墨,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变得这般没有礼义廉耻?!”
见她言辞这般犀利辱骂自己,江以墨不由气笑了,“我变得这般,还不是被你气的?”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般跟我作对?昨夜夜黑风高,你不言一句就偷偷跑掉,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就算再恨我,也该顾忌着自己安危才是……”
沈念容微微勾了勾唇,眼底哀伤与难过并存,“我不走掉,是还要待在客栈,妨碍你和你的心上人吗?江以墨,从前比昨夜更危险的事我都因为你和你的心上人经历了,你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我的死活现在又与你何干?!”
“从前疏忽,冷落你是我不对,但是姣月她并未有害你之心,你说因为她发生了危险之事,什么意思?”
江以墨问着,走近一步想要靠近她,安抚她。
沈念容却是后退一步躲开,不由讽笑道,“没什么意思,萧小姐是天上皎月,我是地下污泥,她那般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害人?只有我,是害得你们不能成双成对的罪魁祸首,我是罪人,够了吗?”
说罢,她转身要走,江以墨下意识就抓住了她,微凉的音色带些迫切道。
“你何苦要如此说……就算我曾经跟她牵扯过,但是你也不跟李煜、南羽有过瓜葛吗?我们就当扯平了,以后谁也……”
他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巴掌便瞬间打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