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墨今儿看起来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对徐诌也无甚耐心,“行了,罪魁祸首已被我的人绑在了后面柴房,你且尽快将此案侦查清楚,再将功折罪,看能不能保住那顶乌纱帽吧。”

徐诌心忧的颔了颔首,又道,“世子,我方才听沈令史对尸体的判断,谋害这四位女子的凶手还不止一人,且她昨夜也险遭毒手,对于此事也算是当事人,我想耽误她半日时间,随我去衙门做个详细笔录,再请您也移步,帮忙督察下案件,可否?”

徐诌想听听沈念容的意见,但是又怕江以墨不同意,只能也邀请他一起了。

江以墨这时眸光不由自主又看向沈念容,见她伫立在旁,只留给自己一个冷漠的背影,他微微迟疑了下,便道,“你问沈姑娘,她若同意,那我也无甚意见。”

沈念容现在觉得哪怕和江以墨站在同一片空气里,都非常窒息。

她看着徐诌直言拒绝,“我所发现的,我都对大人已经全部言明,实在没必要再去府衙,而且,我此行去京都是有要事,不便在耽搁时辰了。”

徐诌闻此,还想迂回着挽留什么,江以墨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就依沈姑娘之意吧,这件案情的突破口就在掌柜的身上,这种话想必不用我多言吧?”

“不用了,世子,下官明白。”

说着,徐诌看向沈念容,“沈令史既不便,那我就不强留了,此事麻烦沈令史了,沈令史一路走好,路上注意安全。”

沈念容微微颔笑,“大人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

作别完徐诌,她就直接将江以墨视作空气,随即转身大步走向客栈外的马车。

一上马车,张婶隐隐觉得她面色不太好,眉眼间似是藏着无处发泄的怒火,她不由担忧道,“容姐儿,你进去可发生什么事了?那凶手抓到了吗?”

沈念容微微颔首,“掌柜的抓到了,尸体如今也被徐县令带走了,后续事宜,他会一一侦破的,我们还是直接赶路上京都吧。”

“那就好,那我们就出发吧,尽量赶晚上到达下一个落脚地。”

张婶说完,就对帘外的伙计道,“杜全,快走吧。”

杜全刚要甩马鞭离开时,突然在地下看到一个模样别致的类似腰牌的东西,他一好奇,便跳下车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