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口,于家奶奶冲她点点头,便出了院子,就一直站在院门口那守着。

老于头看了看那翁上那布袋,想想嗷嗷叫的小孙子:“出了我家这门,我可什么都不认。”

初雪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我懂。”

老于头往外看了一下:“你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他才又回来:“明早辰时一刻把炮仗点了,这之前拿瓶白酒在西北角敬上三杯酒,炮仗过后,你爹在敬酒的地方下铁锹,之后正常开工就好。”

初雪点头,不过想到自家爹那腿:“我爹伤着,盖新房没什么讲究吧?”

“没事,他又不是身体生病,不过最好了在他兜里装块红。”

问清楚后,初雪便没再多待:“行,那你们歇着,我回去了。”

于家奶奶看初雪出来,小声说道:“丫头,你有心了,可算是帮了我家大忙,这恩情奶奶记下了。”

“应该的,可不敢这么说,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屋看婶子和孩子了,您老帮我代问个好。”

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开于家。

刚走到岔路口就看到了一道人影,不是柳母又是谁,快走几步上前:“妈,等多久了?”

“刚过来,问清楚了?”

“嗯,走,回去说。”

母女二人到家进屋:“酒还好说,可家里没炮呀,这怎么整?”

几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大门外有人:“我听着像是亮子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