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来是随口说的一句,可那小豹猫伸着脑袋在她裤腿上蹭了蹭,仰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她,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那便如你所愿。”
太阳已经西斜,也不敢再逗留,一伸手把它收进了空间的山上。
快到山下时,还打到了一只被惊扰四处逃窜的野鸡。
看四下无人从空间里拿出一些新鲜的荠菜和之前收进空间的一棵枯树,这才一手野鸡,一手枯树往家去。
她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下工回来的柳母:“妈,你不是说明天才开始上工?”
柳母看到她两手都占着,赶紧上前接了她手上的枯树:“家里也没什么事了,想着多干半天还能多拿几个工分。”
看着她手里的鸡,不得不感叹一句:“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自打闺女出事后,这运气真是没得说,只要上山空手回来的时候很少,不是鱼就是野鸡、野兔,家里人都因为她的好运胖了不少。
之前还在老宅的时候,柳家那些人没少闻着香味骂人,现在好了,村尾这块,本就没几家,还都离的有些距离,就算有味传出,到各家时也基本消散完了:“今晚咱们焖二合米饭,炒辣子鸡吃,正好你翠红婶之前给了一笸箩干辣椒。”
这话,正好被放学回来的春晓听到:“真的吗?”
话刚落看到初雪手里的野鸡:“二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咱家这都快赶上地主老财家的日子了。”
她刚说完,看到自家妈脸上的怒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得意忘形了:“妈,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这次初雪都没为她求情,这孩子还真是得给个教训了,这是过了几天好日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柳母果然也是真生了气,抽了一根大门后的荆条,追着春晓满院子跑。
初雪那是半点没受影响,烧水、拔毛一气呵成。
等柳母进来时,初雪正在冲洗收拾好的鸡,准备剁块。
春晓一脸幽怨的跟在后面:“二姐,你就看着妈追着我打,也不说护着我些,你还是不是我姐了?”
初雪听到这话有些无语,悠悠开口:“我一天天的冒险进山为了什么,你一句口无遮拦话就可能给家里带来祸事,护着你那岂不是在害一家子。”
这话一出,春晓脸上闪过不自然,她已经十二了,有些事情自然是懂的:“妈,二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初雪想替原身护着她不假,但要是个不知深浅的,那就没必要掏心掏肺,反正已经改变了剧情,至于以后那就看她造化了:“你已经不小了,本来咱家最近的变化在村里就惹眼,如果你再口无遮拦,给人递了话柄,那后果不用我再给你分析了吧?”
春晓被吓的不轻,而且她看得出二姐是真的生气了:“二姐,我就是太激动了,才没管住嘴。”
初雪剁好的鸡块放到盆里,转身看着她:“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能有今天的好日子来之不易。”
它本来是随口说的一句,可那小豹猫伸着脑袋在她裤腿上蹭了蹭,仰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她,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那便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