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陈书记和林副县长都诧异地看向田国忠。
让人向自己学习,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还有人居然不同意?
如果是这个时代的人,肯定早就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因为他们非常看重荣誉,但田国忠不是,他来自后世,更喜欢闷声发大财。
“陈书记,林副县长,各位领导,我谢谢你们这么捧我,我实在不敢当。”
田国忠道,“我做这些,也不全是为了村里,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
“你们应该都发现了,凡是村里的项目,我都有二成干股!”
“所以说,我之所以这么卖力气,完全是为了我自己……”
不等田国忠说完,林学胜就笑道:“国忠同志,你谦虚就谦虚,没必要把自己说得那么自私自利。你才占二成干股算什么?”
“你可以问一问陈书记,我们有些村长,假借村集体的名义办企业,却是中饱私囊!这样的人有多少?”
陈书记也笑道:“国忠同志,林副县长没有说错,我们见过太多中饱私囊的村长,你是我们见过最清廉的一个!”
“当然,我只是指创办企业的村长们,其他那些村长,因为村里太穷,就是想要往自己兜里扒拉点也没有东西可以扒拉啊。”
“德斌同志建议我们发起一场向你学习的运动,就是希望那些不思上进或者说没有门路的村长们,能够开动脑筋,积极思考,为村子谋发展,为村民谋福利!”
“这是好事,你真没有必要拒绝。”
田国忠还是摆了摆手,“陈书记,感谢您对我的肯定,但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够格,要不,再等几年?”
“等我们村真正变好了再说?”
“您看我们村还有那么多村民都居住在破烂的房间里,还有不少人穿着破衣烂衫,甚至有些人还在饿肚子,这有什么好学习的?”
陈书记想了想,点头道:“过几年也行,我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村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学胜也说道:“等几年确实是可以的,毕竟,国忠同志现在太年轻了,一旦发起向他学习的运动,肯定会惊动市里,甚至是省里,到时候把他喊去作报告,太年轻容易让人误会我们在弄虚作假。”
“虽然我们都是实打实的,但流言可畏!”
“等几年之后,国忠同志更成熟了,也成亲了,有了孩子了,那就不一样了。”
林德斌连忙道:“陈书记,林副县长,还是你们想得深远,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我觉得发起向田村长学习的事迹不合时宜,但相关的媒体报道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