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良拧眉回忆了好一会儿,才说:“应该是你上次在区里开会那次,老冯跟我开了句玩笑,说我们那茶楼是个堪比莞市的好地方。”
“呵。”
方秘书挥了挥手:“冯骥就是嘴欠,他没脑子也布不出来这么大的局。”
方德良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哥,你的意思是……”
“小姑娘是替我挡了一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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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今天没有动他,不代表以后不会动。
他动林听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在当下林听的事更重要。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那人大概会就此隐匿下去,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他来一下。
方秘书心里很有数,又问,“她还好吧?”
“打电话报平安了,脑震荡,缝了十来针。”
“什么?”方秘书惊了,声音都拔高了八度,“缝十来针?她伤得那么重?”
“那倒也不是,是她父亲用眼科针给她缝的。”方德良说,“针细、线也细,所以针数多。”
方秘书:“你滚出去。”
方德良扯了扯嘴角,赖着没走,而是问:“哥,那这事儿……”
“你去趟医院,告诉林听,地皮的事我给她办。”方秘书无奈轻叹,“现在就去,也让她安心养伤。”
“行,我去告诉她。”
“还有,聂先生跟我说,那个叫章廷的已经坐上来沈市的飞机了,在他落地之前,必须把这个凶手的嘴撬开。”
方秘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如果章廷落地前拿到供词,那就是合法传唤。
如果没有……那他们就有麻烦了。
方德良抹了把脸,刚要点头,大哥大响了。
“喂?嗯……你说啥?”
方德良失态惊呼。
他握着大哥大,看向哥哥:“哥,这个事恐怕不好整……刚查出来,那家伙肝癌晚期,没几天可活了。”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蒋宗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嗯,知道了。”
他眸色平淡,似乎没有半分惊讶。
林听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他打电话才睁开眼。
“怎么了?”
蒋宗看着林听苍白的小脸儿,摇头:“没事,聂叔让我等会去签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