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现在轮到我们被架在火上烤了!”
“不是,撺掇工人来zf门口静坐的人是谁啊?这算故意挑拨了吧?”
“算,特别算,两人搭台子唱戏,其中一个是白羽,这个立功的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
“小方,你说这个林听……她、她以后不会遇到这种事儿就让小羽来吧?”
白先生难得有些紧张,瞧着很像已经做好了大义灭亲的准备。
方秘书思忖片刻,说:“我觉得不会,林姑娘不是没分寸的人,她这样,一是的确没办法,那么乱,你让她怎么解决?二么……我觉得她是在表达不满,毕竟之前的事做得太不漂亮,她不是任人威胁的性格。”
他不动声色地帮林听说了句话,顺便向领导介绍一下,林听到底是个什么性格。
白先生有些头痛,他按了按额角:“最好是这样,不然呐,我干脆退休算了。”
他只是想给傻儿子找个老师,结果被人家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方秘书微笑着看着他,莫名开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大家一起被坑才公平!
……
此刻的纺织厂大门外及周边的围墙上,每隔三五米就贴了一张招工启示。
不少人围着看,间或穿插着议论声。
有人认真记录盘算着,也有人表达不满:
“这么看的话工资是挺高,但问题是,基本工资低啊,一百二的基本工资,剩下的计件给钱,那得累成啥样?”
“私人跟铁饭碗根本没法比,就是说得好听……”
“这样的资本家,放二十年前就得去住牛棚!”
空旷的工厂里,张亮快步来到林听身边,汇报了一下外边的听闻,最后总结:“老板,你都成了资本家了。”
林听脸红:“那多不好意思,不敢当不敢当。按我的负债,我最多算中产。”
“老板,他们真不是夸你。”
“我知道啊,但我不能控制别人的嘴,只能控制自己的思维。”
林听拿着一沓老旧的纺织厂当年的建筑图,边走边说:“甭管他们,混日子的我原本也不想要,你去跟王师傅说一声,安排下招工考试的内容,再跟方叔打个招呼,新员工尤其是保安,要背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