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肠子都悔青了。
下一瞬,肃成闻:“对不起……我刚情绪有点上头。”
肃成闻眼底的暖意上涌,眼神温热,眉头微皱着,唇角下抿,这是一个极度自责的神态。
陈祭眼神困顿地拍拍肃成闻脑袋,“乖蛋很好。”
给他吃辣条。
接下来的几天,陈祭都跟着肃成闻去MHS联盟。以家属的身份,以MHS指挥局成员的身份。
陈祭离开陆地的三年里,他所有应享的福利,应缴纳的钱,MHS指挥局都给陈祭交了,工资由肃成闻存着。
三年前陈祭离开后,尼罗水湾连续下了一个月的暴雨,不见天晴。所有人都觉得,陈祭不会回来了。
就连肃成闻也这么觉得……
他犹如一具没有感情的利器,行走在刀刃上,守护着爱人用生命换来的和平。
肃成闻受了无数的伤,好几次命悬一线,他总会去海域附近放血,和陈祭报平安。
这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肃成闻把存在他卡里的工资给了陈祭,“这里面是你三年的工资。”
“我的钱?”
“你的。”
“那乖蛋的呢?”
肃成闻又递了一张卡过去,“这个是我的。”
陈祭把两张卡都收下了,然后问:“乖蛋还有钱花吗?”
肃成闻摇头,“没有了,都在你这。”
“我以后是不是没有小饼干吃了?”
“有,你可以花我的钱买。”
“王在吃软饭?”
“……嘶,”肃成闻不知道陈祭哪学来的话。
陈祭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