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只有一条,对折起来,挂的笔挺。
嘉宝一看就笑了出来:“我怎么好像有种进了部队的感觉。”
在嘉宝家里,秦默虽然也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嘉宝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只让秦默把床单被子拉平就好。虽然他毛巾也挂得一丝不苟,但嘉宝的房子,跟他的直男风住宅还是有很大区别。
秦默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新的大拖鞋:“这里没有女士拖鞋和衣物,我等会儿去楼下给你买一双。”
嘉宝拉住他,“这三天我们都不要出门。需要什么东西,一次性告诉安娜,让她帮我们采购。”
秦默点头,嘉宝这是要彻底藏起来。虽然不知道她具体要做些什么,但她的目的也不难猜。
对方在车上做手脚,就是希望她不能出席股东会。现在她躲起来,让对手摸不清状况,或者误以为她出事失踪放松警惕,到时在开会那天好给对方一个回马枪。
秦默点点头,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药油,“你小腿受伤了,我帮你擦点药。”
嘉宝顾着跟安娜发信息,任由秦默给自己小腿擦药。等他蹲下去时才看见,秦默脱下西装后,血水已经渗透背上的白衬衫。
他以自己的身体做肉垫,伤得比她严重多了。
嘉宝看着那片血,一下就感觉到了疼,“你背上受伤了!”
秦默捏着她的脚踝,“我的背没事,你先坐下我给你涂药。万一以后留疤了不好看。”
嘉宝:“只是在脚上有什么关系,再说……留不留疤也有人娶。”那意思是她赖定秦默了。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秦默听到关于婚嫁之类的话,还是心跳加速,耳根泛红。手上小心着,很快给她涂好药。
嘉宝看向他的脊背,那里衬衫都磨破了,血肉模糊粘成一片。就这样他都没吭一声。
“你是铁打的吗?也不知道喊疼。”嘉宝让他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将他衬衫脱下来,又不敢用力往下扯。
秦默站起来,“这点小伤不要紧,我自己来。”
说着“嘶”的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衬衫扒了下来。
嘉宝这才看到除了背上,秦默的肩膀、手臂上也有很多淤青和擦伤。